只有细细的舔舐声。

“宝宝很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贺景钊说。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易汝牙关被撬开,沾了奶油的手指直直戳入口腔,在舌头上剐蹭了几下后朝着喉咙深处插去。

“唔”

易汝没有抗拒,即便难受,也只是呜呜发出了可怜的呻吟,腿间的银丝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滴在了地毯上,却没有断掉。

三年。

三年前,他在接到易汝分手信息的时候出了车祸,手臂上留了很长一道深入骨髓的疤。

三年后,易汝被他用残忍的手段控制、囚禁,跪在他面前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潮。

他忽然很想知道易汝的感受,问问她:心里是什幺滋味。

他重重掐住易汝的下颌,冷冷问:“我是谁呢?”

“爸……爸爸…”易汝被他的突然发难吓到,推荐的淫水在剧烈的颤抖下坠断了。

下颌的力道加剧:“那贺景钊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