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汝瘦了太多,不能再做了。

把易汝放到床上,便听见她扯住他衣袖,皱着眉说:“可不可以……不要戴。”

她悄悄伸手去摸浴袍下贺景钊硬挺的无处释放的阴茎,眨了眨眼睛,细声细气:

“主人不用忍的,可以随时随地插宝宝,宝宝会让主人舒服。”

贺景钊盯了她一瞬,可惜易汝看不到他的表情,下一瞬就被捞起腰按在了贺景钊双腿上,中间硕大的鸡巴戳着她小腹。

贺景钊声音故意放得一场冰冷:“那先让宝宝舒服。”

一巴掌接一巴掌落在根本不禁打的臀肉上,才三下就红了。

易汝疯狂挣扎起来,被死死摁住单薄的后背,惊恐万分地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不要罚我!”

贺景钊没停,又拍了两下正打算最后一下的时候,易汝忽然一抖,湿淋淋的液体哗啦啦从她两腿间流下来,也淌了贺景钊一腿。

最终,没有办法,他们又洗了一次澡。

他还是没有忍住,被易汝软磨硬泡一阵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

易汝大多数时候很乖,但也有拼死反抗的时候。

“我不打针……我讨厌你,我要离开你!”

察觉第三个人的气息,易汝就会飞快地躲起来,甚至抄起房间里所有东西砸向贺景钊和医生,虽然房间里都是软物,可她的行为加上话语的辅助依然成功激怒了他。

“过来。”贺景钊声音里带着浓浓寒意。

易汝顿时浑身绷紧。

不管前一刻她多幺愉悦、放松、愤怒,只要对她语气冷一点,凶一点,她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副极度恐惧的模样,绷直身体,脸色煞白,僵硬地服从他的命令。

易汝慢慢拖着脚链挪过来了。

她走到一半,很害怕似的跪了下来,爬着走完了剩下的一小截路。

贺景钊蹲下迎接他,将她禁锢在怀里,身后人上前,易汝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抖动的愈加剧烈。

一针打完,她呜咽着,一语不发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

药物七天注射一次。

大约在第三次注射药物后,易汝开始叫贺景钊“爸爸”。

这个名词无关伦理,仅仅是一种关系的象征,代表着易汝开始无条件依赖他。

她温顺地跪在贺景钊两腿间,任由贺景钊给她的手上缠上静电胶带固定成拳后戴好毛茸茸的动物掌套,失焦的双眸兴奋地“看”着他。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喜欢吗?”

“喜欢!”易汝用脸颊蹭了蹭贺景钊的腿,手掌撑在地上,插入兔子尾巴的屁股欢快地摇摆,双臀间的贞操带下不断滴拉着长长的银丝,像蛛丝黏在饱满的腿根软肉上。

失去理智后,她很想享受这段关系。

“转一圈。”

易汝连忙热情地在地毯上蹲跳着旋转了一圈,随后静静等着指令。

“过来。”

贺景钊引着易汝到沙发边来,面前的几案上放着一块蛋糕,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易汝离开他刚好第三年。

贺景钊指尖勾起,挖了一坨奶油沾在自己的手指上,放在易汝鼻尖。

易汝心领神会,保持着乖巧的姿势,一边伸出舌头去舔舐贺景钊沾了奶油的手指,她专注而仔细地用舌尖舔,小心谨慎,色情中透露着敬畏。

舔吮干净,贺景钊又重新蘸了一块,易汝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并不能每一次都准确地舔入嘴中,久而久之,脸颊上不可避免地蘸了些许奶油。

空气中很安静,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