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钊去哪里了?

易汝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地毯上,一只手仍旧操着自己的逼,另一只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想象着被粗粝的指腹摩擦时的酸痛和爽意,她不断哼吟出声,嘴唇微张,紧皱眉头。

好难受,好难受。

戒指呢?

易汝想起脖子上的项圈,这个东西贺景钊一直没有给她摘掉。

易汝擡手摸索,终于摸到项圈上的小圆环。

戒指在这里……摘下来,戴在手指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