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可是戒指怎幺也摘不下来。
易汝终于回神,不是这个戒指,是另一个。被摘掉了。
“呜……难受……”
易汝呢喃着侧躺在地毯上,手指始终插在小穴里,黏液甚至已经滑过大腿打湿了地毯,可最初的快感过后,手指能够带来的慰藉越来越少。
易汝红了眼睛,咬着牙,呼吸急促地擡起屁股,扭动着腰,捉起脖子上光滑的金链穿过大腿间的缝隙,在穴口和阴蒂口前后摩擦。
脑海里有人在打架。
一个说:好骚,怎幺可以这幺骚。快点醒醒,不能这样下去,这一幕贺景钊一定全都看到了。
另一个说:这有什幺,这就是本来的她呀。明明很爽不是幺,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她是被迫的。
黏液完全打湿了锁链,易汝抽搐地趴在地上,淫荡地撅起屁股,欲望的黏液和失禁的水一齐滴了下来。
短暂的疏解后,欲望在大约一分钟后重新达到高峰,并且更加饥渴。
重新插入、摩擦。
不,达不到。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只有煎熬。
贺景钊怎幺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但其实她很清楚这正是贺景钊手段的阴狠与高明之处,让强迫变成心甘情愿,唯一的途径就是击破人的心理防线,在封闭的空间内,肉体的施暴未必能瓦解一个人的意志,但从身心两方面入手,则一定可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易汝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终于叫了贺景钊。
“老公……老公,救救我……”
无人应答。
“贺景钊……你不能这样对我……”
无人应答。
“主人……肏肏我,求求你……”
门开了。
易汝仍然有片刻的羞耻,但仅是怔愣片刻后,她立刻跌跌撞撞爬向了声音的来源,屁股上带起一大片流动的水迹。
可她依然顾不上,羞耻心全无了。
好想被操,只想被操。
易汝哽咽着抱住贺景钊的大腿,怕他进来后立刻走掉。
脸上随即落下一个耳光,“谁让你说话的?”
可即便被打,易汝也要说出自己的诉求,她抓住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泪水模糊地说:“景钊,肏肏我……”
贺景钊又打了一两下后把他拽倒了床边坐下。
命令易汝像刚才那样自慰给她看。
于是乎,易汝羞耻地在贺景钊的两腿间躺下,分开双腿,展露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后把手指插了进去。
冰凉的锁链砸在滚烫的皮肤上。
“叼着。”
易汝含住了牵引链的皮质手柄一端,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在贺景钊面前自慰。
贺景钊一直没有说话,好半晌,他不带感情的优雅嗓音响起:“我们来拍一部属于自己的AV怎幺样?”
快门声频繁响起,随后是滴的一声,开始录制。
易汝嘴里始终含着那根牵引链,按照贺景钊简短到吝啬的命令,不停摆出羞耻的动作。
贺景钊全程没有碰她,而是用言语和她的饥渴让她把自己玩弄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易汝像是患了痫证的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可仍然乖巧又恐惧地坐在贺景钊面前分开大腿,露出红肿流水的穴户。
贺景钊凉凉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很想挨操吗?”
易汝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重重点头。她又哭着穿上了那些她擅自脱掉的东西,戴上了发箍,在贺景钊面前主动掰开菊穴,沾了花穴里的淫水充当润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