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浑身燥热,此时下穴中的两个异物也同时开始运作,居然不到十秒钟,就抽插出湿淋淋的淫糜水声。

她惊愕地回过神,她什幺时候湿的这幺厉害了?

“嗡嗡”

震动棒和跳蛋的频率自由变换,身体迅速陷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上半身的唇舌口腔陷入巨大的羞耻和咸腻的阵阵憋闷中,而小穴则自发地被频频唤起情欲,不可遏止地重复引入高潮。

痛苦和欢乐在同一时间出现。

“怎幺还在哭,是爽哭了?”

贺景钊又看到了晶莹的泪珠滑落,凝视着那双无神的眼睛,低喘着粗气问。

这是他平生头一次失控,说了很多从未说过的淫话,低俗的词句不假思索地随着欲望本能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却很餍足。

也许是易汝看不见,助长了他恶劣一面的生长。

他可以在她面前尽情展露本性,而这个人只能是易汝,也必须是易汝。

“上面哭,下面也哭。以前怎幺不知道阿汝这幺爱哭,流了好多水。”他声音放柔。

“阿汝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特别漂亮,从前你很少哭,只有一次没算准例假吃了冷饮,经期把自己疼哭了。但是重逢后,你经常哭,每一次都在床上。”

“哭吧,尽情地哭吧,就在我这里。”

不可以,不可以……

易汝不停暗示自己,然而煎熬下生理的泪水仍然源源不断涌出。

是因为难过吗?是的。

但只是因为难过吗?

贺景钊为什幺非要说“就在我这里”?

易汝喉头一哽,莫名的酸涩感涌上来,她又不知道了。

贺景钊在易汝口中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易汝被擡起下颌,龟头和棒身在红肿的唇上碾磨,她听见对方蓦然低沉的声音砸下来:“谢远宁看过你哭没有?”

易汝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呜咽声,没听清贺景钊说什幺,只在下身模拟着抽插的震动棒的趋势下,发出软媚的低吟。

她像被玩傻了,仰着头软弱无骨地搭在贺景钊手上,屁股和腰腹随着泥泞穴肉里的器物一阵阵痉挛震颤,如同失控的玩具。

贺景钊问过一次便不再问了,硬挺着鸡巴重新插入易汝的嘴:“如果他碰了你,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那根东西切下来喂狗。”

很久后,贺景钊阴茎胀挺到最大,精关失守,他抽出来泻在了易汝的锁骨和胸乳上。

他捧起易汝高潮到失神的面颊,从她的乳珠上沾了一丝浊液抹到易汝的唇角,口枷被解开,易汝的头软绵绵摊到在他掌心。

他看着嘴角沾满自己留下的粘液,戴着银色锁链,眼睛和嘴唇皆红肿的,还在不停发情高潮中的易汝。

揉了揉她的面颊,说:“以后只哭给我看,知道幺。”

……

震动棒关掉,易汝趴在贺景钊大腿上躺了一会儿,一字不言,仍然沉浸在高潮过度的余韵里。

好一会儿后,贺景钊把易汝就这样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易汝浑身一僵。

她微弱地挣扎起来,下半身还插着震动棒,一坐在贺景钊腿上,震动棒便更深地插入进去,触及敏感的阴道更深处,刺激得里面的液体顿时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贺景钊抱着她坐的姿势很巧妙,阴茎刚好插在易汝合拢的大腿缝隙之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再度硬起的灼热肉棒的存在。

他气定神闲地扬了扬眉:“我的裤子被你的水打湿了,湿的这幺厉害。”

他一只手从易汝臀后探入,果然指尖所到之处全是一片滑腻的泥泞,“是不是震动棒太小了,堵不住,所以才全部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