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日里平常不过的摩擦在此刻被放大数倍,易汝变得异常敏感,她几乎是痉挛地颤抖起来,背部像发情的猫一样拱起,又被摁着低回去。

贺景钊拿了麻绳缚在易汝腰胯,即便被打磨过但仍然稍硬的两股绳索摩擦过下体,在小穴和后穴的连接处牢牢套住了那根震动棒的末端,而后金色的绳索又绕在腰上,形成了一个简易却色情的震动棒固定器。

贺景钊全程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后,易汝腰部腾空,被掐着腰放回了地毯。

易汝无法保持完整的坐姿了,她佝偻着趴在地毯上,手臂难熬地抓握地毯上的软毛,却好像不经意摸到了贺景钊的脚踝。

下一刻,锁链和项链同时晃动,易汝被拽着手臂搭在了贺景钊的大腿上,她双腿间的间距骤然缩小,导致她更深地吞进了那根还没有开始运作的震动棒,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敞开大腿,淫荡地跪坐在地上,下穴露了个尾巴的震动棒看似摇摇欲坠,实则牢牢插在两腿中间。

她鼻尖嗅到了不好的气味,是从贺景钊胯部传来的。

易汝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解开皮带的声音,霎时间慌了阵脚。

“屁股擡起来。”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高处击打在臀侧,易汝颤了颤,听见贺景钊冷漠无情的声音。

“跪好了”

45强迫口交 dirty talk 操崩溃/“哭得好漂亮,让人只想操烂你”

漆黑的视线里,听觉嗅觉变得空前敏锐。

易汝嗅到了浓郁的麝香味,从面门前不远处传来。

“啪”

马鞭鞭头半个掌心大的皮面再度重重落在臀侧,易汝方才听清他的话,僵直地跪直了。

瞬间,插入体内的震动棒随着姿势变动更深地没入肉缝,易汝身体变得敏感数倍,登时剧烈地哆嗦了一阵。

而就在这个间隙,贺景钊的手扣住了易汝的后颈牵引着她的身体前倾,易汝骤然间擡高臀部的同时,脸怼入了贺景钊的裆部,滚烫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了易汝大张的口腔里。

但这进入得并不十分顺利,易汝很快就干呕着呛咳起来,像是要背过气似的,手拼命地推搡贺景钊的腰腿。

不知是易汝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还是贺景钊根本没有怎幺用力,一时间真让易汝推开了。

易汝侧身撑着地毯,不断咳嗽,口腔里淌出带着咸味的涎水。

一边咳嗽,一边挪动膝盖想往别处躲。

脖子上又传来尖锐的勒痛感,贺景钊强硬地拽住了她的项链。

贺景钊微微躬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易汝耳根。

他的声音很冷静,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是自己乖乖回来继续,还是想让我直接操你的嘴?”

易汝无法做出选择,下意识地去掰贺景钊的手。

贺景钊失去耐心,按着易汝的后脑勺,像褪去了所有温柔和伪装,变了个人似的直接粗暴地把那张湿润的红唇摁在了自己的腿间。

柔软的唇舌和口腔重新被迫吮吻上硬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长驱直入,重重往喉咙深处顶弄,凿到了洞穴深处的花萼猛然受激地胀大几分,又在喉咙主人几乎窒息的间隙里抽出一些。

暴力过后,给一些喘息的机会,温柔地用龟头和肉柱在湿软的肉洞中搅弄,时而顶弄上颚,时而恶劣地顶起侧面的脸颊,时而又出来用手指玩弄那根可怜兮兮的舌头。然后重新缓缓插入,一点点地从缓慢中加深速度,变成性交似的抽插。几次下来,柔软的小唇和墙壁才终于完美地接纳了它,合着水液发出抽插的响声。

易汝从来没有口交过,更别提被深喉,刹那间她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嘴里的异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