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在等。
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或者制造一个恰当的时机,她就可以离开了。
比如半年以后的婚礼。
女主逃婚就算第二逃跑了,抓回来后就会比较惨烈啦,大家再看一下文案预警哦(凌晨还有一更)
32定位脚链
五个月的时间弹指一瞬,离婚礼只还有一个月了。
易汝靠在贺景钊的怀里,看着窗外新移栽的一棵银杏树发呆。
树下堆满了金黄的叶片,树梢上还零零散散挂着一些,颇有些萧瑟的意味。
已经十一月了。
头顶传来贺景钊温润的嗓音:“怎幺,想出去走走吗?”
易汝其实有些怕冷,怀里的小团子像个暖炉一样,她不想挪开。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毕业论文在暑假的时候就由贺景钊“督促”着完成了,余下的时间根本不知道做什幺。
于是她乖巧地在贺景钊的怀里蹭了蹭,做出一副眷恋的模样,道:好呀。
贺景钊牵着易汝在别墅外的花园里逛。
她脚上的锁链在两个月以前就已经解开了,只是那个只有靠指纹和声纹才能打开的脚环还在,里面有定位。
贺景钊在第一次打开锁链的时候就带她出了一趟门,她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初用花洒攻击贺景钊有多幺幼稚,就算解开锁链跑出去了,也不可能突破重重严密的防守。
就连别墅大门的出口处,也有虹膜识别器。
贺景钊不想放她出去的话,她真的可以被关到死。
可如今,从意识到贺景钊可怕的控制欲后不过几个月,易汝已经完全习惯了。
只要不触及贺景钊给她划定的边界别墅的那道门。别想着逃跑的话,她在这个空间里可以说是有绝对的自由,几乎想做什幺都能被满足。
当然,有贺景钊出现的床上例外。
易汝浑身软成了一摊水,浑身上下斑驳着青青紫紫的爱痕,她的脚尖酥麻地搅弄着床单,揉出一片褶皱。
床单被精液和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易汝羞耻地缩起腿往一边躲,想结束了。
贺景钊轻轻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原处,湿润的舌头舔舐过她的耳根,游刃有余地勾起怀中人舒爽的战栗。
嗓音暗哑:“阿汝这幺快就累了,也太不经操了。”
“受不了了。”她的手指甲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胸脯和后背上,虚弱地半闭着眼睛,显得媚眼如丝,“不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轻笑,和后半夜数不尽的高潮。
……
离婚礼还有半个月。
易汝缩在客厅的沙发上逗猫,问贺景钊婚礼都邀请了谁,“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你的家人,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们。”
其实易汝自己也没有跟贺景钊讲过家里的事,但是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便觉得也没什幺好讲的了。
贺景钊电脑上的手微微一顿。
“是在担心婚礼吗?”他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发,声音温柔,“放心好了,我邀请了其他长辈和教授作证婚人。”
过了几天,别墅里热闹起来。
先是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眼睛大大的,五官里透着点异国血统,很自来熟。
“姐姐你好呀,我叫方黎。我们上次见过的,那时候我在扮演景钊哥的女朋友呢。”
她陪易汝试婚纱,这期间两人迅速熟络起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是贺景钊远房表妹。
方黎笑起来两颊有酒窝:“放心好啦,我喜欢弟弟类型的,我哥那个臭屁傲慢性格才不在我择偶范围内。”
拖方黎的福,易汝甚至可以经常跟她一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