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呆呆的,想到自己已经被内射了这幺多次,忽然脑子发蒙,记不清什幺时候该来例假了。

耳边贺景钊还在说,“明天就把你带回家,以后在家天天挨操,生一堆孩子陪你玩。”

易汝像傻吓得掉了一样,吸了吸鼻子,似乎格外恐惧贺景钊空中的情形,谁知接下来贺景钊指尖轻轻勾了勾,忽然弹了弹肿胀的像肥满的鲜嫩鲍鱼似的穴口,易汝立刻被刺激得一颤,呼吸变成了高频率的急促呻吟。

“还想挨操吗?”

“要……嗬嗬肏肏我……”

易汝瞬间再度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地夹紧了空虚的穴腔,可惜贺景钊偏不进去。

“喜欢更喜欢操骚一点的宝宝,想被肏的话就说些什幺。”

易汝便在剩下的时间里被迫换了各种姿势,还被引导着说了很多的骚话。

“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宝宝的穴里。”

“哥哥填满阿汝,嗬嗬……给哥哥生孩子。”

“哪里也不去了,就做主人的小母狗天天挨操……”

“快点进来,求求了,插进了宝宝的……呜呜…小骚逼里。”

“……”

贺景钊便真的照做,深深顶弄进去,深深浅浅,每一次扯出一定会迎来更加猛烈的下一次进攻。

最后,滚烫的浓精一滴没漏,全数射进了易汝湿泞的穴肉里。

31领证(手铐)

“放我下来……你说易汝醒来的时候是在直升飞机上,她就靠在贺景钊的身上。

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了新的,易汝的下体也没有黏腻的不适感。

贺景钊闭着眼睛,还没醒。

易汝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昨天晚上荒唐的性事,以及自己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的感受,心理一团乱麻。

她靠在贺景钊的肩头,擡眼便看见贺景钊几乎完美的五官,良久后,居然生出触摸的冲动。

但很快她就移开视线。

她的手腕上依然连着手铐,和贺景钊铐在一起。

易汝干脆闭上眼睛,很快便重新睡了过去。

而一直只是假寐的贺景钊睁开了眼睛,目光幽深。

……

回到A市,贺景钊看似宽容地给了易汝两个选择。

一、放她离开,但是要自己想办法解开贞操带。

二、跟他去办理结婚手续。

这个选择贺景钊给了易汝一天的时间考虑,但是这根本就是霸王条款,她在回学校的时候仔细在网上找了在不羞耻的基础上打开它的方法,毫无收获。230﹛6﹑9﹁2﹜3﹕9﹤6整%理﹂本文﹀

更何况,如果贺景钊真得愿意放她走,就不会把她带回A市再惺惺作态地给她选择。

她大胆假设,如果她真得选择了第一个,那幺重新回到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别墅里、出门都会被蒙上眼罩的她,会在迈出门的前一秒被抓回来,直接关进地下室里。

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兴许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形了。

易汝毫无选择余地地选择了后者。

领证的那一天。

易汝穿着设计师精心设计的礼服,和贺景钊一起去了民政局。

时间其实很早,人并不多,身形修长有力而又相貌出众的贺景钊果然走到哪里都很吸引人的眼球,易汝跟在她身边,仍感受着周围很多人投来视线。

中途她还和一个夸她漂亮的新娘交换了手捧花,馥郁的香气传入鼻尖,易汝心情好了些。

据说这可以给双方都带来祝福。

其实,贺景钊完全有能力让她即使不到场也能完成结婚手续。

但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