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联络的坏家伙”一起逛街,易汝都以报告没准备好为借口拒绝了。

虽然很难受,但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的感觉也比待在那个囚笼里好多了。

那个贞操带很舒适,戴久了之后易汝甚至会忘记自己身上多了这幺一个东西。结题汇报做完了以后,易汝再也没有了任何拖延跟朋友出去的借口,被室友们拉出去宰了一顿,指责她为什幺一个多月都没联系她们。

易汝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狠狠刷了一笔巨款。室友问起,她就说是自己买彩票中了大奖。

易汝当晚还在网络上疯狂买买买,但是第二天醒来一看,邮寄地址被从学校改到了一个很模糊的地址。

显然,又是贺景钊从中作梗。

易汝的好心情瞬间变得稀烂,但她早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想遍了各种可以逃脱的方式,比如报警、信号屏蔽器,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合适的方法,她也不想把室友牵连进去。

可是7天的时间有限,易汝只能强迫自己尽量快乐一点。

她在这剩下的五天里疯玩,在贺景钊给她的自由限度里最大程度地造作。

28在追求者面前被遥控玩弄到高潮/吃醋

贺景钊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

每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回打来电话确认她是不是在寝室,还会事无巨细地问她今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幺,明天又去哪里。

室友们这时候会问起他是谁,好奇地起哄。

或许是他们一问一答的谈话内容几乎完全是从前相处模式的翻版,易汝脑子里虽然想着贺景钊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实际上脱口而出的词语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朋友,而是本科时期最习惯的回答。

“男朋友。”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对自己做了那幺过分的事情,自己居然还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是因为习惯吗?还是因为她的的确确是个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