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贺景钊的电话会打过来。

她必须接。

这样的情况下,易汝只能在挂断电话后忍着满面潮红,难受但不得不认真地回到电脑屏幕上,咬着牙完成论文,同时也是在完成贺景钊下达的“任务”。

当晚22点,易汝终于敲定了最后一个字,在反复检查斟酌后,拿起手机给贺景钊打了电话。

贺景钊把她带回了房间,带回了床上。

床对面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易汝的论文,易汝被解开了贞操带,拿出了里面的早已湿黏得不成样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着另一个更加庞大的巨物,蓄势待发。

“还不错。”

带有贺景钊找来的专业人士批注的论文被关掉,性器深深凿进紧缩的花穴,碾磨着易汝最敏感的兴奋点,易汝的吻和冷静从身后被掠夺。这一次性事照例疯狂又热烈,一个人无力推拒,一个镇压和掌控。直到黄昏时分,易汝才从暴风骤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时机。

昏睡过去前,贺景钊伏在她耳边轻语:“明天带你学校,再敢乱跑……”

易汝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后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没等来后半句,又或者是没有听见,沉沉睡意席卷而来,易汝无意识地抱着梦里暖洋洋的东西,蜷曲起来,想象着把自己埋了进去。

27戴着贞操带回学校的7天

今天对易汝来说是难得的好日子。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她回学校了。

黑色宾利在学校门口停下,易汝看着久违的场景和熟悉的涌动的人流,恨不得立刻就打开车门奔进去。不过身旁的贺景钊只是轻轻扯了扯手腕,就连着手铐把她带回了贺景钊胸膛上。

“就这幺迫不及待?”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的头发,他的语气其实很温柔,他一直贯彻着惩罚时决不手软,罚完以后耐心哄诱的准则,从上次以后他几乎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完美男友模式中。

易汝觉得他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再自我调节和操控运行的进程,根据自己的行为而决定在自己面前展现哪一面。

易汝轻轻叹了口气,又振作精神对上了那双冰层中夹杂着熔岩的眼睛,眼见自由在望,怕他临阵反悔,易汝晃动手铐反握住了贺景钊的手,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景钊,你说好的……”

贺景钊的视线盯了她好一瞬,得到易汝以为他又要在车上对自己做什幺快要慌张起来的时候,贺景钊才解开了她的手铐,拿出一张卡给她。

“给你一周时间自己安排,下周一早上8点校门口有人来接你。”

“衣服已经派人送到你的寝室,只能穿我给你买的。如果你想逛街买东西就用这张卡里的钱,手机上的账号我也给你开通了支付功能。”

“……”

易汝听他说了很多条条框框,这期间贺景钊一直把手指有意无意地放在易汝的后颈上,那里是已经被摘下项圈的位置。

易汝原本愉悦的心情忽然有点失落起来,贺景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直到你考试结束,这个东西都不会被取下来。”他手指下移到易汝的腰间,语气依然醇和而平淡,“还有,22点之后不许离开寝室,明白吗?否则会发生什幺,阿汝应该很清楚。”

贞操带牢牢嵌在腰上,里面藏着一枚很精巧的、很小的跳蛋,是以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易汝移开眼,下了车。

于是,易汝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却并没有太强烈的实感。

她实在不想戴着贞操带去到处乱逛,戴着贞操带考完试后她几乎整天就宅在宿舍里,室友想约她这个“忙于工作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