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话,你不听……”
“对不起……你放我回去考试求求你了,我还有论文没写……”
“不然我就毕不了业……”
易汝越说越着急,屁股上的巴掌也有一巴掌没一巴掌的甩过来,易汝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幺,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幺话是不是会激怒如今完全陌生的贺景钊。
最后她满身薄汗,不知是被打疼了还是怎幺的,声音难过得带起了低低的哭腔。并不是哀嚎,而是像小兔子委屈的嘤咛声,听了无端叫人好不心疼。
只是墙另一面的手只是稍微顿了半拍,随后又轻挑地弹了弹她完全充血圆润起来的蒂珠,易汝脚腕一抖,感觉阴唇也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贺景钊又开始照顾起她的阴蒂,重复挑逗却又在高潮边缘生生停止,同样的行为重复了足足5遍,易汝在墙的另一边闭眼咬着牙,不想再求饶了。
她认清形势,他根本不听。
易汝已经在反复的强化下意识到边缘控制给人带来的痛苦,第6次开始了。
可这次,碰上唇珠的却不是手指,而是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意的东西。
居然是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