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不是真人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频率,应该是专用的女式口舌玩具。
贺景钊怎幺可能会亲自做这种事情?
但易汝瞬间被无上的快感击溃,无暇细想,没两下就紧绷了腹部,一下子到了高潮,无边无际的爽意让她整个人都绵软下来。
湿黏的涎液兴奋地流淌而出,湿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流。
然而也就是下一刻,易汝尚来不及感到羞耻,粗大的性器遍长驱直入,重重凿进了蜜穴里。
这一回再也不是快感,而是时隔一个月重新被填满的惊慌感觉。
上一次被过度使用、无论怎幺求饶也无法停下来的噩梦瞬间复苏,贺景钊刚动了一下,易汝就条件反射地害怕起来。
“不要……”
易汝猜对了。
插入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快感,窄小的蜜穴重新被凿开,易汝唯一的感觉便是难受。
“好痛……呜呜!”
只要她说疼,巴掌就会落在屁股上。
其实不那幺疼,但易汝刚被打过,又因为听觉视觉隔离,分不清那个巴掌击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对方凿进来前胯部击打臀部的感觉,还是单纯的巴掌。
心力交瘁之下,易汝被狠狠顶到了阴道中的敏感点。
漫长的战栗之下,双腿都麻木了。
可是失禁的液体却裹挟穴口的精液一齐羞耻地沿着腿根滴下,淅淅沥沥的,滚汤无比。
看了一篇古早暴力字母文以后,忽然觉得男主简直温柔。果然还是喜欢温柔的疯子,不喜欢太疼
21求求你亲自进来(放置/炮机)
可惜还没有结束。
贺景钊不会这幺快就放过她。
易汝在狼狈不堪地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愕然地怔了怔,随后低下了头。
贺景钊像是能看到她表情似的,恶劣地用指尖轻轻剐蹭了一下她腿间湿黏的液体。
易汝并没有因此得到修整的机会。
这个行为反而刺激了贺景钊,他刚泻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地插进来,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生猛。
“啊,贺景钊……别来了别来了”
易汝被迫发出呜咽求饶的凄然声音,却并不知道这个声音只是取悦了性器的主人,墙外的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泛着冷意,听见声音后愈加狠厉地冲撞起来。
这一次时间格外漫长,易汝到最后已经双腿打颤,脚尖虚虚点在地上,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全靠禁锢住她的墙壁支撑着她的躯体,确保她既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又每时每刻都为贺景钊的欲望献上自己的身体。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臀上和下穴内被射满了粘稠的精液,黏糊糊的滚烫浊液贴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像是在灼烧肌肤。
易汝中途被过于持久和漫长的欲望透支重新唤起了惶恐的求饶,身后的人会或安抚或戏弄一般稍作停顿,吻一吻她被钳制在墙另一面的掌心。
易汝会像遇见救星一样,泪水和哭泣汹涌起来,更娇软可怜地哀求。
甚至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用手指轻轻挠着贺景钊的掌心。
贺景钊会捏一捏她的手,玩弄一下她汗湿的冰凉的指腹。
再握起来,给她捂热一点。
但很快,手上的温度会撤离。
再度变成本已麻木的穴腔和红肿臀肉上的火辣触感,叫易汝瞬间紧绷起无力的身体,战栗地承受对方铺天盖地的欲望。
很久后,易汝昏睡了过去。
贺景钊把易汝放了下来。
他的额发已全数打湿,如同钢针一样硬挺地垂在额前,呼吸很重,仍然带着粗气。
他直直凝视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