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笔间姿态潇洒,听见脚步声,他挽袖搁笔,抬起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来人。
日光明亮,穿堂风吹动万千画卷,梁恒迎光玉立,深邃乌黑的眉眼压住那一片白。
圣君看了梁恒一眼,又把目光放回自己的画上,随意道:“要是无事禀报,就自己找地方坐吧。”
梁恒寻了一处坐下,赵青酌则坐在圣君对侧。
赵青酌道:“父皇,儿臣进宫见您,刚好遇见久熙,便一同来了。”
“嗯,”圣君点点头,把手中的画递给赵青酌,问:“看看,朕这几日仿淮衍居士的山菊图,如何?”
赵青酌接过,看了几眼,说道:“儿臣觉得,父皇这副山菊图要比淮衍居士多一分洒脱之意。”
圣君闻言,向梁恒招招手,“梁恒,你过来看看。”
梁恒过去接了山菊图,仔仔细细看了一会,然后才放到案上。
圣君看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