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身影,为首的立即喊道:“拦住那人!”
一干人不敢耽搁,纷纷拔剑将那人逼退在城门外。
来人人稳稳勒停疾驰的好马,居高临下道:“孙大人,好久不见。”
他鬓发被晨雾浸湿,更显眉眼乌黑,唇色淡红,下看的眼神有几丝漫不经心,对着拦他的人一扫而视,便又收回目光。
孙明理定睛一看,立刻回头让底下人收回剑,他向前一步赔罪:“不知是世子,还请世子息怒。”
“无妨无妨,”梁恒语气宽和:“本世子便先回府了,不叨扰孙大人行公事。”
孙明理侧身让路:“世子请。”
梁恒纵马而去,孙明理手下惊了半晌方才回神:“这哪位世子啊?行事如此猖狂?”
“宁王世子,”孙明理道:“若不是这位帮咱们领下城外烧人案,顶上这乌纱帽早丢了。”
“那这世子真是为人宽厚,这么一大桩案子都能抗下来。”
梁恒并未回宁王府,而是去了他的私宅。
下马第一件事,便是要底下人给他备好水和一身干净衣裳。
待彻底把自己洗干净后,梁恒才舒坦下来。
底下人问要不要去宁王府告知王妃和二公子,也让他们放宽心。
梁恒闻言,淡漠看去:“在这府上发生的事情,如若有一件露出去,勿要怪我无情。”
来人被梁恒的冷色吓的跪倒在地,他
连忙道:“是!奴婢保管什么也不说!”
梁恒问他:“如若宁王府来人,你可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