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肉又陷入欲潮,黑长的睫毛缀着水珠颤颤抖动,像振翅的蝶翼,满肉的腿根也跟着抽动。

“观观,舒服吗?”不知什么时候,南筠给这具无名艳肉取了个诨名,不知是不是要特意侮辱那位。

“江以观”自然回答不了,他像一只幼雏,他的头脑无法清晰地思考,不知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了,连身体都控制不了,他是要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