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他不安地扭动身姿,往前躲,但南筠力气大,也不会有所疼惜,手臂勒住胸腔往后一压就制住了。

“师尊,别怕,给南筠玩一下嘛!”他用着平常惺惺作态的撒娇语气,对着这个假师尊仍然能说出恶心的话。

“师尊”怕得红唇紧咬,默默垂泪,他不能违抗!但是真的好痛……

两指在充血挺立的肉茎上,从上至下狠按,因为金钗很细,所以南筠捏得很紧,并不把他当人,圆柱形的阳根被两边夹扁,一直从外面触摸到坚硬的金钗才往下移一寸继续按压,直到阳根底部,还能压到坚硬的东西,他像故意的一样。

“江以观”疼到嘴唇张合,但因为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求饶的气音,性欲中的肉茎也软了下去,因为金钗撑着,所以阴茎更加痛苦地被硬物穿刺直立而不能软倒。

金钗竟然一直插到了底,这个长度怕是都入了尿袋。

南筠侧过头,欣赏地赞道,“师尊,好乖,好厉害,南筠好喜欢!”

“那能为了南筠再立一次吗?”

他只是自问自答,手已经不顾人意愿地就捏住金钗顶部上下抽插。

想来一个假人也是触觉敏感的,不知他会不会有自己的思想感知。

比如,金钗入了尿道会火辣辣地疼,再酥麻麻地细痒,最后麻木,只要一抽插就会痒进茎根。。。。。。会不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尿道里已经发红充血了,连黏膜都破了,不停地分泌淫液降温润滑?

南筠遗憾自己不能知道,只能从外表看出这个“江以观”已经被他插出了感觉,艳肉的喉间呻吟喘息,脚趾颤动,粉红的肉棒颤颤巍巍,顶端溢出晶亮的液体,被一抽一插间给“噗呲噗呲”挤出来腺液,越来越多,已经盛不下,满得往柱身上流,一直洇湿身下的红绸床单,变成得潮湿暗红。

耳室内另一道粗沉的喘息来自一直笔直端坐的都云蔚。

他想移开眼,但一转身,又正面向对着床头的婚房花镜,昏黄的镜面即使看不清晰,但床上靡艳的一幕依旧在镜子里活色生香地呈现,好像在偷偷窥看动态的话本淫戏。这样羞耻的想法闪过他的头脑。还不如正大光明地看,偷偷摸摸简直欲盖弥彰。他又悄悄转回去,哪想,眼前的一幕更是荒诞的绮丽的惊艳的……

胯下一下肿胀得撑起来,幸有衣摆遮掩。

“江以观”明明比十几岁的南筠高出一肩头,但此时却孱弱地被少年抱在身前,全身大敞赤裸,修长脖颈后仰成凄厉的白鹤,腰骨凹陷,往他的方向送出雪白的胸腹。

更糟的是,他双腿被南筠从腿跟顶进去,扯开,大开的姿势露出赤裸裸的靡艳下身,腿心处湿黏的糟糕状态全部入眼。

而因为刚才他是侧坐在婚床上,所以他们都没看出,“江以观”的身下,还有两道缠紧的红稠,半寸宽,却深深勒进不大的一方阴部。

在阴囊、后庭中间,还有一处莹白润滑、半个巴掌大的软肉,微微鼓起,因为红绸的深陷,雪白皮肉更凹凸显形。

中间凹陷,两边高鼓,像什么?……都云蔚不知道,却觉得这处隐秘的地方美得色香俱全,令人口吃生津,想舔进去……!

“是女子的阴穴!两边是肥厚的唇瓣,”南筠看出师兄的恍然,一边唇角勾起,作势用闲置的手做起介绍。

两指推开阴部两边勒得鼓囊囊的软肉,随后捏住一片道,“这叫阴唇!”

然后松开,“阴唇”合拢,一指推进中间凹下的一个竖缝,这是花穴密道,女子的要深些,一进去就出不来,可惜师尊是男子,没法给你演示!”

少年的手指在阴部中间肉缝里来回摩擦。虽然凹痕浅,但也能陷进指根的一半,在这样的揉搓下,这一片嫩肉很快生艳薄红。

“唔~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