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的!”粗重的喘声意味着南筠也在强弩之末,他眼神涣散,错乱的记忆打乱了他的意识,脑中像一团浆糊另野兽崩溃发狂,猩红的眸子剧烈变换,龙角逐渐在挣扎中褪去深重的颜色变得稚嫩,最后消失不见。

南筠的话和刺入他身体里的东西另江以观心神不稳,但他现在没时间去思考,阵法还在继续,只能等他们都晕过去,才能出阵。

积聚成小塘的血液漫过雪白肚皮,洇进肿胀的后穴口,顺着翻鼓的肉花流进肠腔,又沿着股缝缓缓流到大腿,被身下阵法吸收。

江以观低喘着,手指噗哧探入捅进还在抽搐的肉洞,一番咕叽叽插搅一阵才捉住那肉道中怦张的龙茎,他有些狼狈地顺着茎身拨平倒麟,狠狠扣挖,一把将湿漉的长条拉扯出来,跟着猩红粘膜也拖出穴眼。

做完一切,仙尊的脸已满是湿痕,大腿肌肉紧紧绷搐,艳红穴口缩合不拢地微微颤抖。

江以观意味不明地对着无人应答的阵中笑了一声,轻缓低语,“你们来恨我吧。”

师尊霜发倾泻,观观自愿成曲霏琴魂

百年前仙魔大战一触即发,但就在战前半月,魔军主帅突然失踪,而仙界也不愿意掀起纷扰,于是这一战还没开始就不了了之。

自此,成为两界一场谈笑的乌龙,连那失踪的魔尊后裔也沦为笑柄,不少人猜测他是不是初生牛犊临场害怕逃了……

不过还有另一件仙界小事偶被茶食之后谈起,修仙届点苍门的晏华仙尊突然闭关,连他徒弟都不见踪影,刑司殿无人管理,松涛峰像是突然没落了。

百年时光会淡化许多事,当时再波澜的事经岁月一抹也就剩个口中的故事主角和众人怅然的感慨。

江以观以闭关为借口封闭了松涛峰,现在上面连个仆役也没有,万物疯狂生长,到处荒芜一片。

松涛峰后山,一片绵延的松针下,一道雪白孤影静坐,松子打落衣衫一角。

纤长身影削肩瘦腰,如霜软发似绸缎,从肩膀倾泻而下,霜露打湿的部分潮软地贴在颈侧,半隐间露出一月冰雪雕琢的秀美面容。浓密纤长的雪色睫毛微微垂下,不为外物所扰地仔细凝视指尖的刀刃。

此人正是江以观,不久前他刚出关修复好灵脉金丹,修为虽在一番修行中回升到金丹期,但与以往比还差很远。他淤塞的灵脉能储的灵力到金丹期就是极限,再往下修行就不得不需要些辅助。

现下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如何扩大灵力的效用,和找到能匹配几百年后自己修为的体外储灵方法。

仙尊腿上横卧一块漆黑焦木,一把纤长刻刀正行走于木印纹理间。江以观第一次亲手刻琴,照着书中所讲已经在这里连坐了几日。

只因这块焦木是世上最为坚韧的凤凰木,千年成材经渡劫天雷煅烧,百日后熄灭所剩的木中精华,通体焦黑光润,但也无比坚硬,要想获得神木的认可,其主必须亲自雕刻。

但他真正能通过凤凰木雕琢的琴修习音律,还差一抹琴魂。

就像他的剑有剑灵,是灵力灌注而生魂,再借由一只山中小雀自愿皈依才生魄,那样一把具有剑魂的剑世间也不过几把。

“一百年好长,他们怎么样了?”

一阵嗞啦的电流过后,沉寂许久的系统终于发出干涩的电音,【他们和原剧情一样,一个掉入大能遗境获得主角成长的秘密法宝,一个正在大荒杀得血流成河,都卯着劲要找你报仇呢。】

【就是说,干嘛还派那个什么黑雾小妖暗中帮扶他们啊,反正都是主角也死不掉】

一身仙衣素裹的仙人恢复到乔晏,他啧了一声,“你平时看的修仙小文章是不是光看打架了?主角黑化必然报仇,我提前布置拯救的点方便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