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阵不是杀阵,甚至用法也很鸡肋,却需要消耗大量灵力和机运,因为一旦启动,它必然会改变人运轨迹,算计天道法则,甚至连施法者都会因此受牵连,但究竟会发生什么改变谁也无法掌控。对这种没用的阵法南筠自然不会多看一眼。

而忘川阵的作用其实也只是根据施阵者的想法,改换阵中人的记忆。

从阵法运转开始,都云蔚就猜测是不是一切因果又和前世一样,即使事件改变了,但江以观杀他们的心依旧没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达成,前世的结果还会继续发生,他们根本没逃离天道谱写的命运。

但随着身体灵力大减,他的记忆开始发生错乱的时候,他隐隐约约捕捉到江以观真正的目的,而天道背后更真实露骨的阴谋。

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窜上脊骨。

都云蔚的记忆突然出现打架互相咬嗜的两块,一部分有关他们从前世来到这里与江以观相处的时光,另一部分就像现场建立的影像一般,江以观的形象在变得浅淡,渐渐与他们前世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的师尊重合自拜入师门后再没得到来自师长的关心爱护,全凭自己成长的经历……前者在脑海中消融,后者在搭建成型。是假的,一部分记忆是假的!

“不!江以观你停下……你不能篡改我们的记忆……”巨大的恐惧淹没了这个冷静自持的大徒弟,真相模模糊糊散乱一团,直觉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样,但他一时却不能用逻辑将它们串联出来。焦急崩溃的短时间内,他能做的就是让江以观停下,他想告诉师尊,他会死,他们可能有一天会杀了他,他开始对前世的记忆出现怀疑,他没办法确定之后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还如前世一样……但错乱的记忆打乱了他的意识,这一片微弱的意识被吞噬掉后他又忘了要做什么,一切目的好像只剩下请求眼前的人停下法阵。

记忆改变的过程很快也让南筠感觉到不对劲,不过他没都云蔚想的那样远,他以为江以观废这么大劲是为了让他们忘掉他好逃离他们的掌控。怪不得他对仙魔大战没反应,原来他们才是他真正的棋子,棋子被没收,棋局自然无人能下。

他眼睛血红,生出魔龙才有的龙角和兽牙,暴起的青筋显示他在与阵法的牵制相抗衡,竟然真的让他移动了一点,

那突破的距离朝银针压下,直直陷进心脏里,但南筠毫不在乎,他要给师尊留下点恐惧。相连的姿势让江以观逃不开,阳具上的龙鳞瞬间张开成伞状卡在柔嫩的甬道腔口,江以观咬牙沉闷,穴里淫肉颤了颤,簇簇收缩挤出一团黏液。

江以观想不到都这样了南筠还能动,有些焦急地想往后撤,但肉穴里卡得死紧,动一下就牵得肠肉向外扯,而都云蔚手臂环绕在他腰上并不能挣脱。

江以观低头溢出一声呻吟,却见南筠以呕出一团鲜血的代价下也要伏下身子咬住背弃的人,仙尊柔白精致的一根锁骨被尖牙穿刺,两颗新鲜流血的红洞印在那里如同两颗红痣。

一股颤栗的温暖欢愉从锁骨扩散尖锐地流遍全身,如同宣扬主人地位一样巡视江以观身体的疆土,是龙族无赖才会用来标记雌兽的腺液,除非生死,否则永远逃不脱追踪。

江以观不知道他注入了什么,只骤然感到温暖的气流流经经脉如同高潮爆涨一般另他全身酥麻,酸痒层层叠加,肉洞突然剧烈痉挛夹住身体里的两根性器,嫣红穴口舒张,猝然潮喷出一股粘稠水液,湿粉嫩肉微微抽搐蠕缩,吮吸吞咽穴中肉器,跟着他的高潮,直接将两根肉具同时压按到临界点,龙茎惊人地膨胀,两股激流几乎齐齐喷发,打在仙尊交缠不止的红腻肠壁上。

在南筠猩红的兽眸中,江以观惊愕地看见自己像母兽一样被喷打精巢,他仰起脖子,湿漉的发丝洇了血在赤白裸身上滑落奇异纹路,他张着艳红唇瓣喘息,在打种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