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游戏该早点结束的,不过你太好玩了,我得陪你继续玩下去。”
他说话的语气隐藏欢愉,好像一直游刃有余游走规则之外,在境外旁观,现在终于到揭幕的时刻。
青年嘴里的话一句句残忍如割肉的刀,他当真只是把人当作游戏的玩物。
那是自从拜师起,就入了他的游戏吗,江以观想不明白,甚至突然的真相让他还来不及细细回想其中一切的因果缘由,来不及感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他只觉得寒意从背后升起,冷得人不知所措。
“你是南筠?”是的,他已经知道答案,只是再从他的口中得到确认。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以观的心彻底沉寂下去。
为什么?因为玩弄他?羞辱点苍门还是修仙界?或者是为了魔族潜伏进来?
他问。总要有个理由。
仙尊脸色惨白,还惶惶未分清眼下。
他修为已废,身体弱得比不过凡人,面对可能的修仙界威胁,他还是靠紧床榻挺直脊背。
南筠好笑地扫了一眼他裸露的双腿,刚才还敞开腿任玩,爽得流汁儿,这会知道他不是想象的那个徒儿了,就立刻摆起贞洁来。
青年眯了眯眼,高挑的身材拔地而起,头顶着帘帐,一步步向床头缓慢迈去,胯下重物甩在腿间,腥气浓郁,他步步逼近,毫不收敛自己上古魔兽的气息,暗黑的阴影把人拢在角落。这个人很弱,完全构不成威胁,是前世的宿敌,两世的师尊,还是他的脔物……
“呵”他抬脚不费力就将身下人无力的右腿踢开,踩着大腿肉压向床头围栏,棉白的腿肉在踩踏下深陷,闪烁淫光的腿根拉紧,被与床栏平直往右边拉开。
“怎么?我不能吗?”
“一个点苍门,你也就是其中一颗棋子。”
江以观不在意他的贬低,轻吐一口浊气,眉目低敛,“是从拜师就开始了?”
“哼。你不会以为我就是为了干你吧?你以为你是什么,也值得我花心思睡你?所以,怎么说呢?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是为你来的?不过不是为了肏你……”最后一句如呢喃。
青年骤然弯下身,手掌猛地贯入对方身下,动作特别狠地搅弄,肠肉惊得一颤,已经涸了的肠液被“咕叽咕叽”脔出更大声响,四指抓着里面肠肉用力扣挖,不断往里伸长,最后一根拇指几乎也要挤进几欲撑到极致的穴口,潮红臀眼似裂核,都能想象其中拉伸的疼痛。
江以观急促喘息,闷哼一次后就噤了声。突然双手不自量力地阻挡要搅坏他性口的大掌,晶莹闪烁的眼里落了痛惜,而后全都化为冷淡、怒意,扣在作弄自己的手臂上。
南筠看着自己青筋白臂,落下一道道抓痕,面目暗沉,江以观自然伤不了他,人类柔软的指甲上去连痕都留不下,这些当然不足以另他动怒,真正另他说不上来就冒火的是,那个冷静自持,冷淡清傲的江以观,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什么!凭什么!这个时候,就几句没有说明真相的话,可以做出这样毫不量力的幼稚行为!
“你委屈什么?!”南筠掐住他脖子发着狠撞他。江以观撞到床头,渐渐起了晕眩感,但手指仍勾掐在对方肉里。
不知道,可能是放弃了太多,总归是疼的。
但好像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