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孩子而已。”白唯这样说。

他丝毫没有发觉, 自己皱着一张小脸说出这样老气横秋的话有多奇怪。

白唯每隔半小时就把鱼放进蒸锅里加热一次。他想要白雎回来时就能吃上好鱼。时针渐渐指到了十一点, 白唯困得有点昏昏沉沉。

就在这时候, 门开了。

穿着职业套装的苍白女人高而瘦,留着干练的短发。她和白唯的五官非常相似, 只是多出几分女性的柔和。

锅还在炉灶上煮着。白唯一路小跑到门口, 他不想错过白雎的表情。

白雎却看着屋内,她皱着眉头,步履立刻变快了:“什么味道?”

她扔掉包, 大跨步地走进屋子。白唯抢在她身前往厨房里跑:“妈妈, 我做了鱼……”

“什么?!”

白雎向来是冷淡的、苍白的, 即使是对自己唯一的孩子, 她的情绪表达也不过是安静沉默的温柔。可今天, 白唯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竟然如此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