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妓女的演技,军人的力度,鸟雀般的无孔不入。
是吕延年最大的骄傲。
他细细地读了,忍不住赞叹道:“此乃人才啊,郑越倒是好运气不过那个男宠,怎么会身份不祥?孤早听说郑越除了一个王妃之外不怎么亲近女色,也是好这口的么?”
“这……属下不敢妄言……恐怕是长途跋涉,带女人多有不便,才找了个男子吧……锦阳宫里自来是有‘君子苑’的。”
他说的不错,否则九太妃也不可能短短一两天就能从王宫里筹集到那么多半男不女的衣服。锦阳自郑微云后,宫里便设有专为男子而设立的“君子苑”,这些男子若为得君王宠幸,两年之后可以申请出宫,而且在宫里闲着的时候可以做些文职工作,将来出宫后也有安身立命的本钱。
可惜郑越对这种事情不感冒,君子苑怎么走只怕他都不甚清楚。
吕延年深思了一会儿:“郑越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这个男子究竟什么来头?派黑鸠彻查一下。”
“是。”宽袍男子低着头,想要慢慢退出去。
这时候,吕延年却忽然说道:“潇湘,你仍然是放不下他的吗?”
宽袍男子周身一震,停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潇湘……一直当殇儿是亲生弟弟,不敢有非份之想,他已经故去几年,王爷怎么又忽地提起来?”
吕延年坐回到椅子上,有些疲惫地摆摆手:“孤只是有点想他了……你先下去吧。”
“是。”
冉清桓是真的怕马车,不是骗人的。
骑马的时候起码主控权还能在自己手上,一旦出了什么意外也能凭着反应快紧急应付,可是坐在车里就完全没有这种安心可控的感觉,而且马车的摇晃程度可不是现代那些四个轮子的钢铁怪物能比得上的,一开始还算新奇,时间稍长他就受不了了。
看见郑越舒舒服服地靠在软垫上,嘴角带着笑意,手里居然还能执一卷凝神……
冉清桓怨念,此非正常人种,鉴定完毕。
所以几天后,他已经到了传说中的极限,于是这日,当车夫放好了蹬车的板凳,郑越在车上伸出手来准备拉他上去的时候,冉清桓开始扒着门做要死状。
“语儿别闹,上来,我们还要赶路。”情语公子,就是冉清桓反抗无效的化名。一句“语儿别闹”让他身上迅速窜起一层鸡皮疙瘩,爬到□的白皙的脖子上,郑越不小心瞥见,于是变本加厉,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语儿,乖些,上来。”
这是正当调戏。
冉清桓不动,手抓得更紧,要死的表情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