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并不意外。
“更具体的不清楚,但隐约也猜到了几分,殿下今日上门,不就是来求一个开解吗?”张良摇了摇头。
“不止是开解,我还想寻求留侯的帮助。”刘元正色道。
“帮助?”张良有些诧异,“是宫闱之事?”他猜测道。
“并非如此,”刘元却摇了摇头。
“在我看来,宫闱之事不过是两个女人的纠葛罢了,远不到麻烦留侯的地步,我要求的,是另一件事。”她很理智,清楚什么是该自己处理的。
“而且这件事,我只信得过留侯,也唯有您,值得我将其托付。”刘元言辞恳切,郑重其事的对他道。
“到底怎么了?”张良听到这儿,不禁皱了皱眉,他不是不好奇,但更多的,却是不安。
“太医说,我也就是这四五年的功夫了。”
而刘元,也果然上来就放了个大雷!
“这是怎么说的?”张良惊的好悬没直接站起来。
“我这一把老骨头,还硬挺着呢,你小小年纪的,怎么就……”他欲言又止。
“是哪位太医说的?准不准啊?或者我们再请别的医者瞧瞧?”他担心的很。
“是淳于意亲自给我号的脉,他师父是扁鹊传人,他也在宫里侍奉了也快二十年了,断没有说假的可能。”刘元如实告知。
“我记得你身子一向康健,如何就突然……”张良眉头皱的很紧。
“原也怪不着旁人,是我这次小产把陈年旧疾勾出来了,淳于意说,已经积重难返,最多也就这些寿数了。”刘元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话,张良心中不由涌上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