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只有你们两人?可还有别的目击者吗?若是没有别人的话,那这事儿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窦少君不去管窦长君的冷嘲热讽,而是直接问起窦漪房更具体的细节。
“……启儿,启儿在。”窦漪房咬了咬下唇。
“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的,刘元摔倒之后,他就冲过来扶刘元,而当时他看我的眼神,看我的眼神……”她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心里慌乱极了。
“太子在那儿,还亲眼目睹了?”窦长君一听这话,差点没厥过去,好悬窦少君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长兄,镇定点,事情还没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稳住了局面。
“二姐,我问你一句实话,长公主摔倒在地,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然后他立刻转向了窦漪房,神情严肃的询问道。
“我……”,窦漪房听到这儿,有些吞吞吐吐。
“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我跟她争执起来,确实有抓住她的手。”
“可后来,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摔倒了,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话倒是说了不少,但没一句准话儿。
“那她摔倒的时候,启儿到底有没有看见?”窦少君再次问到,而这才是关键。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记得,刘元倒了下去,还叫出了声,然后启儿就从珠帘后跑了出来。”窦漪房还是摇了摇头。
“那也就是说,事实不详,而唯一的目击者又是启儿,如果是这样,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窦少君一咬牙。
“二姐,现在我们只有设法让启儿的口供偏向我们,才能渡过难关了。”他如此出主意道。
“虽说这些年启儿养在长公主膝下,但到底你是他的生母,这是怎么也割不断的血缘联系。”
“如果你先对他服软,再说些好话哄他,那这孩子不可能不受触动的,只要他松了口,后面的事也就好办了。”
窦少君不是很了解窦漪房母子的交往情况,他只是以为双方稍微有些疏远而已,所以才会这样建议的。
“三弟,我觉得这恐怕做不到啊。”窦长君却不看好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