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不曾逊于他们,尤其是像我们这种身份尊贵,不愁吃穿的女性,更该好好充实自己。”
“这样将来家里的男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就可以相助对方,共渡难关,从而使得夫妻感情更进一步。”
“而如果他背叛了你,那就更好办了,你完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来碾压他,让其对你言听计从,或者干脆将其扫地出门,净身出户,来保护自己的权益。”
“总而言之一句话,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凭男人的施舍,明白吗?”很明显,吕雉这在向她传授经验。
不止是母亲对女儿,更是年长女性对懵懂少女的引导,更是有关如何在生活中成为一位立于不败之地的赢家的最基本的前提认知。
“母后,那你说,先生他到底知不知道你会看透我的来意呢?”刘元似懂非懂中,却冷不丁的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而且他从不怕我知道,他让你过来的目的。”
“因为在齐王刘肥这件事上,除了盈儿那多余的手足之情外,我们的立场都是一致的。”
“而这,也是我最欣赏驸马的一点,他明白轻重缓急,更没有对女人执政有什么偏见,如果说我和他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也许就是处置此事的手段罢了。”
“可不管过程是什么,我们想要达成的目的都一样,都是为了削弱诸侯国,加强中央,以确保我们的权力足够稳固。”
“这才是最关键,也是最要紧的。”
吕雉为她剖析此事的内情,言语间也毫不吝啬对林清源的赞赏。
“那母后,想怎么处置长兄呢?”听到这儿,刘元不禁问她。
“那这就要看他识不识趣了,如今这台阶和梯子,你先生和弟弟都给他搭好了,我也并无意要他的命。”
“如果我们做到此等地步,他还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他就是真死了,也是活该!”
对于刘肥的死活,吕雉根本不关心,她只要利益最大化就好,至于其他的,不重要。
“……”,刘元听到这儿,若有所思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事情也果然如预料的那般,齐王刘肥才回了自己在长安的府邸,就察觉了不对劲儿,不禁怀疑起宴席上的美酒有毒。
他又想起三弟刘如意的死,一时心惊胆战,忙召心腹来商议应对之法。
这也是刘肥的好处所在了,他虽然政治敏感度差,但他听劝啊,再加上下头投奔他的,都是冲着他礼贤下士,待人优厚来的,自然不愿失去这样的主君,也就尽心尽力的为他出主意。
这既要向皇太后示好,又得不失诸侯王的脸面,那最好的理由无疑是给刚成婚不久的亲妹妹,也就是鲁元公主送礼。
而且这礼还不能轻了,否则恐不能揭过此事,还会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