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随着呼吸也逐渐稀薄。

在快要呼吸不了时,她终于从床上起来,冷静地刷牙洗脸。

她决定了。

婚还是要离的。

洗漱后她就收拾起了行李,等带着行李出门瞧见谢忱那张一如既往高冷的脸,应浅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昨晚没有断片,她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甚至是交谈的每一句,与昏暗灯光下他的表情。

她说他有白月光,他没否定。

不是她不信任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