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素圈戒指,跟着呼吸缓慢地起伏,被窗外的人阳染上了层暖色,抓眼夺目。
应浅浅刚才正看着他,等着他回答呢,没想会见着这一幕,立马偏过头。
脑海却止不住地用这一幕去将那天同样类似的画面叠加一起,一点一点地补全一些不太见得人的画面。
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一样,他随手捞起床头边发皱的衬衫,将它丢进脏衣篓中,走到衣柜拿了件新的。
谢忱拿的是卫衣,动作并不算得上很优雅地将卫衣套上,干脆利落到带了些野性。
他很少穿卫衣,常年穿的都是沉稳的白衬衫,还惯常将衬衫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整个人显得斯文禁欲,将本就清冷的气质更叠了层冷。
但他穿上卫衣后太不一样了。
形象一点地评价,就像是干净青春的男大学生,高岭之花的那种类型,很能让人升起想将他拿下的欲望。
在应浅浅眼神停留的瞬间,谢忱冷白的手轻指着脏衣篓的衬衫,终于解释了刚才应浅浅问的那个问题。
“昨晚你扯着我的衣服,强硬要求我陪着你。”
应浅浅不太相信,“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