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了浴室洗澡。

男人沉沉地望着她那jsg逃也似的背影,眼底深暗。

应浅浅确实很了解她的父母,但也不够了解她的父母。

在他保证自己能在公众下护好应浅浅,并出动谢氏顶级公关团队实时护航时,二老依旧不退让。

直到他将早就拟订好的有效合同协议拿出来,保证如果应浅浅再受委屈,他当面请罪处理,他们才肯略微松口。

至于前几次在背后引导舆论的人,他还在查。

那人似乎是有点手段,计算机技术顶级,跟个老鼠一般躲藏在互联网之后。

但在谢氏的步步紧逼之下,迟早会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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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应浅浅任由着温热的水冲刷,脑中的思绪纷杂得像是一团线。

在做最困难的实验时,她都不至于这么毫无头绪。

应浅浅冷静地结束了洗澡,冷静地发现,自己没带贴身衣物进浴室,只带了浴袍和睡衣。

也不知道拿睡衣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居然拿了件薄款真丝裙,吊带的。

应浅浅镇定地思考几秒,穿上了吊带裙,随后把浴巾当成披肩披到了肩膀处,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将浴室门打开。

她的房间是一个套间的模样,自带小书房、小厨房和衣帽间,浴室在另外一个方向,出来就能看见她巨大的床。

视线所及范围内空无一人,也没有额外的动静,谢忱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