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草垛般,自被挟持住的脆弱处飞快弥漫烧上了心脏,他暗沉的眸中翻滚着情绪,抬手落到她的后颈,宛如猎物的反击。

“真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喑哑着声地说道。

在后颈被他捏住时,她攻击的力度一下子缓了下来,危险至极的感觉从脚底升起。

应浅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腿一直都是软的,她一直靠在他的身上,接着他的力道站稳,几乎是要和他贴在了一起。

她很清楚,这声真真是在喊她,在自己最开始认识谢忱时,她便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做真真。

她仰着头去看他,两人有身高差,于是踮起了脚,抓着他的领子借力。

谢忱这种教育的口吻很烦人,说话的嘴也很烦人。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模拟出来的谢忱和她见过的一模一样,甚至还不存在什么逻辑漏洞。

“松开。”他道。

应浅浅看得很清楚,他说这话时眉头很轻微地蹙起,明显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