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谢忱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好好说话,她真的很想堵住他这张嘴。
她想做便做了,直接用最直白的方式堵嘴她咬住了他的唇。
也许是触感出乎意料得真实,软弹到出乎意料,她自己的眼睛反倒是率先睁大了,下意识地轻轻一抿,愣了下,再试探着蜻蜓点水一样地舔着果冻,眼眸是更加放大了,整个人都怔住。
有意思。
头一回梦到这么真实的梦。
那……应浅浅的思维控制不住地望某个方向飞快地狂奔,她想更进一步地试探这个梦境的模拟程度,看看到底能真实到什么程度。
她应该是在做非常难得的清醒梦,说不定还能给她的脑机接口实验带来点灵感,神经信号视觉化感官化一直都是天堑一般难攻克课题。
为了她的实验,在梦境里体验一回也不是不行。
只要她不开口说出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在短暂的几秒停顿内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应浅浅蓦地放松了开来,说做就做,不顾谢忱的反应,再次试探着落下又一吻,给出了极为主动的信号。
她以行为给出的回应,像一粒明黄色的灯火,很微弱,却给寂寂长夜带来了额外的色彩。
他理智上守着的底线终于在她毫无章法的啃.咬中全线溃败,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很难在心爱的人主动下守住阵线分毫不动。
他手顺着上爬,指缝同她乌黑的发交缠,加深这吻,同样略显笨拙地同她抵着,去勾着饮她唇齿间的酒香,仿佛也要醉了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房子的冷气没有开,她总觉得温度格外的高,鼻尖亮莹莹地泛着些湿意,闭着眼去感受这真实到无法忽略的一切。
在她双手往下之时,谢忱按住了她,在理智彻底消散之前说道:“我要走了。”
他不能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
今天他是来修复关系,不是来将关系推入另一个深渊的。
就算不是,他也不能真的顺着她就往下做。
她不清醒,但他很清醒,他是理智的,无法欺骗自己同她沉沦。
他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手指温柔掰开,她的手看上去太过于纤细脆弱,他甚至不敢怎么用力,生怕极轻的一碰,就让白瓷碎了。
松开她的手,他替她将混乱的发丝捋好,压下汹涌翻腾的心绪,低声哄着她。
“快去睡觉吧。”
应浅浅的眼睛很漂亮,如今是水润润的乌浓,满是疑惑地落在他的脸上。
太真实了。
连谢忱的古板性格,都原封不动地复现。
在以往和他的相处中,她太清楚要如何应对他这种性格,她拉住了谢忱的手说:“陪我再喝点吧。”
她属于一两杯就容易醉,但是又能很持久地喝下去的那种人,简单来说就是容易微醺,却不容易被灌醉。
两人的手几乎是贴在一起,仿佛还在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谢忱没有再次掰开她的手,却是继续哄劝着她。
“你已经喝醉了,去睡觉吧。”
应浅浅很坚定地反驳着说道:“我没醉。”
她反叛倔强的性格,随着年龄的上升并没有改去多少,只是学会了隐藏,将它们压下。
现在重新见着了谢忱,那被盖在玻璃瓶里的小火苗重新遇见了氧气,腾地一下子熊熊蹿起。
“我说喝就要喝。”
为了防止这个谢忱半路溜走,她去吧台拿酒前特地绕路锁上了门,在吧台的柜子前看了几眼,挑了一支香槟。
直接略过醒酒的步骤,顶着飘忽忽的感觉,她想去拿两个玻璃杯来,谢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