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
她身子悬着空,纵使有谢忱的手托着下方,也不免觉着有些失去了安全感,只得抬起手去环住他的脖子,腿搭在他的腰间,像考拉抱树一样地紧紧抱住他。
扬着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距离有点太近了,脖子也酸,她干脆下巴靠着他的肩膀,还用下巴蹭了蹭。
应浅浅切身感受过他的体力,他有足够的力气将她以这样的方法抱起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还能维持着不掉下去。
想到这,她也不紧绷着了,放松着身体,被这样抱着其实还挺舒服,甚至能和他的心脏贴得很近,那跳着的一下又一下,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心跳。
微醺状态下,她是不懂得“安分”这两个字的写法的。
应浅浅稍微扬起了点下巴,往他耳旁凑近了点,小声地说道:“我还没洗澡。”
她说完就开始低声地笑,那一声一声的气息,慢悠悠地抚着他的耳,笑着笑着她就被那白玉一样润色的耳垂给吸引了。
好奇地用唇碰了下,而后又是一下,感受着上方的温度,冰冰凉的,她又改成了咬,直到被他惩罚一样地轻轻拍了一下,她才顿时停了下来。
“你打我?”她蓦地抬起了头,双眼写满了震惊。
他甚至打她的,应浅浅不想再往下想了,开始挣脱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不是要洗澡吗。”他抚着她的头发,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应浅浅还没卸妆,她这一蹭,谢忱衣服上被沾上了粉底。
谢忱将她抱进了浴缸中,里面还没放水,坐下两人绰绰有余。
之前被应浅浅指点着卸过妆,如今他已经算是轻车熟路,知道要用什么产品卸妆。
他想着,从柜子里拿出了卸妆乳,洗了手,在手心化开,指腹沾着往她的脸上抹,带去那些脂粉,顺带替她按摩着面部。
今天来的宾客很多,应浅浅几乎一直是笑着的,他觉得她的脸可能都快要笑僵了。
替她按摩两颊时,他问道:“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