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那天才揭开,但凡早了一点,都少了那惊喜的意味。

没想到谢忱还挺有仪式感的,应浅浅没再开口,只是轻轻地张开了嘴,咬住他抵在自己唇前的手指,舌尖碰了下。

他神色微顿地顺着去追随她调皮的舌,漫不经心地问她:“吃糖吗。”

应浅浅偏头避开他的手指,不明白他怎么忽地提起了这事儿,想了两三秒,发现她自己确实是有点馋了,似乎是有一阵子没吃过那糖了。

糖就摆在客厅茶几的柜子里,她找了出来,这糖都是透明的,光是看外表,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味,必须要吃进嘴里才知道,每一颗都跟开盲盒一样。

应浅浅拿了一颗出来,说道:“要不到时候,我们放点这些在喜糖里面吧。”

刚好这糖很有纪念意义,放到喜糖里刚好。

谢忱当然是没有意见,点着头,顺手拿过了她手里的那颗,将晶莹的糖纸剥开,拈起透明的圆晶体,送入了她唇齿之间。

才入了嘴里,属于葡萄的清甜漫开来,带着一点点的微酸,是恰恰好的甜,丝毫都不腻。

她咬着糖,声音有些含糊地道:“明明我们都已经结婚半年多了,但一想到婚礼,还是有点紧张,真神奇。”

“我也有点。”谢忱面不改色地说着,丝毫看不出他哪儿紧张了。

她撇了撇嘴,将嘴里的糖咬得咔咔响。

等到葡萄的香味彻底弥漫之时,他的耐心终于是告罄,咬住了他等待许久的糖,品尝着那特别的葡萄香。

她总算是明白这狗男人为什么问她吃不吃糖了。

不是她想不想吃,真正想吃糖的,是谢忱。

花样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