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谢忱进来,应浅浅停止走动,和他打招呼道:“回来了。”

谢忱很少见到过她穿高跟鞋,应浅浅平时都是穿的平底更多,最多也就穿小低跟。

她现在穿着的是一双黑色的,脚踝上还有黑色的绑带,足弓形成了十分性.感的曲线,衬得那脚踝是愈发纤细堪堪一握。

他弯下了身子,将她抱在了沙发上。

被这突然的一抱给惊到了,悬空之后没什么安全感,她抱住了他的脖子,那落着的脚尖处却下意识地绷紧了些,连同小腿肚也随着一齐暗暗用着力。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应浅浅也确实走累了,干脆任由着他抱着自己,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她手撑着柔软的沙发面,看着谢忱离开,过了会又回来了,拿着一个小箱子。

他同样坐上了沙发,就在她旁边,伸手托着她的腿,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垂着眸,神色专注地解开了鞋子系带,将鞋子缓慢而温柔地脱了下去,露出她下方被摩擦到已经泛红的皮肤。

他用指腹碰了下,应浅浅轻轻地“嘶”了一声。

刚才穿着鞋子还没什么感觉,如今倒是觉得火辣辣的,还挺难受。

“知道难受了?”他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支药膏,往指腹上涂,而后落到她几处泛着红的皮肤上,温度将药膏很好的化开。

应浅浅看着他给自己擦药膏的样子,俯身朝着他的方向稍稍凑近了一些。

“其实还好吧,就是你一碰到,我就觉得难受了。”

谢忱涂药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她轻唤着叫他轻点。

“怎么突然想起穿高跟鞋了?”他又问。

说到这个,应浅浅就开始笑,她伸出食指放到了嘴边,朝着他眨眼,“这是个秘密,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应浅浅的嘴巴一向很严实,她不想说的,再怎么威逼利诱,都撬不开她那张嘴,他也就没追着问,只是低头替她涂着药。

自己涂药是没什么感觉的,就是单纯的皮肤和皮肤的接触,是半点多余的感受都没有。

大约是因为谢忱的指腹有些粗糙,还抹着有些冰凉的药膏,她感觉有些奇异,那块皮肤好像已经不只是单纯的火辣辣,而是泛着痒,在热意中烧得更旺。

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次的药擦得很慢,有些折磨人,叫她忍不住蜷缩起了脚,往后回缩。

“别动。”谢忱抓住了她的脚踝,稍微往他的方向回拉了些,继续给她上药。

应浅浅突然想起,“我还没洗澡。”

也就是说,他这药白擦了,晚点洗澡也是要洗掉的。

谢忱仍旧没停下来,只是说:“等你洗了再擦一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药膏终于是擦完了,应浅浅赤足踩在地毯上,暗暗地松了口气。

趁着谢忱去洗手的功夫,应浅浅找回了自己的拖鞋穿上,等他出来了,又问了关于婚礼会场布置的事情。

婚礼会场是他们自己选的,当时谢忱选了好几个方案给她挑,什么海岛、古堡等等的,应浅浅思索了挺久,最终选择半室内宴会厅,亲自和人商量布置方案。

还是宴会厅好,设计空间非常充足,如果是海岛这些,就基本是相差无几的风格了。

只经历一次的婚礼,她当然是希望能特别点的。

和谢忱聊完布置的事情之后,应浅浅又说:“我今天试穿了婚纱。”

她想继续说,他忽地用手指抵住她的嘴。

“我想留到婚礼,再知道这个惊喜。”

他是见过那婚纱的设计稿和实物不少次,但从未见过穿在她身上的模样。

这样特别且独一无二的,当然是要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