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了谢忱好多好多个生日,当然是要补上的。

最重要的是, 谢忱给予了她这么多浓烈又深沉的情绪,应浅浅自然也不想逊色他太多。

这并不是所谓的礼尚往来, 也不是要分个高下看看谁更爱谁,而是情之所至,关乎爱人的事情, 总是要特别小心认真地对待。

应浅浅没谢忱那么浪漫, 她学的理科,对浪漫的感知天赋大约只比这一群体的平均水平高一点点而已。

这高出的一点,还是因为她从小被父母强令要求学习诗词歌赋, 这才勉强拉上了些。

关于要怎么给谢忱过生日, 应浅浅想了很多, 甚至还做了好几个计划,分析可行性等等, 最终选定了一个最让她满意的版本。

从上完节目回来后, 应浅浅就借口和谢忱说自己工作忙,在谢忱去工作时, 她溜去了自己在实验室那边的公寓。

她买了不少材料, 公寓这边地方宽, 加上各种工具也相对齐全, 离研究所近,要缺什么工具, 还能去那边借。

她忙碌了一段时间, 建模、打印、设计电路板等等, 还要写项目二期的申请书, 这段时间是过得异常充实,完全没有休假时那种闲得发慌的感觉。

等到晚上回到了西子湾,她和谢忱聊天,在家庭影院看谢忱的电影,听他说当年那些她没参与进去的故事。

只是他俩的相处仿佛笼罩上了一点明黄的调,电影没看完就莫名地开始了亲密接触,很快就解锁了新的运动场景。

家庭影院的设备都是顶级的,隔音做得很好,音响的效果也很环绕,在和他相拥时,应浅浅完全无法忽视掉那满室的电影声。

在她耳后,那些演员将英文讲得抑扬顿挫,听上去是在激烈地吵架,在她耳旁,是饰演主角那人的克制隐晦暗喘着地唤她真真,两相交错着,她一时间甚至是区分不了了,只能抬起水润的眼去看他。

谢忱轻轻地替她擦去眼尾的泪水,等到电影终于是结束了,他们却还没结束。

这就只是其中一天而已,醒来后应浅浅翻开日历,在昨天的日期上打了个勾。

“在记什么?”谢忱将她捞了回来,随口问道。

应浅浅指着上面做的标记,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道:“这周的次数用完了。”

之前他们商量好的一周四次,为了让自己别那么劳累,应浅浅记得十分清楚,每一天都记,就等着现在这一刻。

这事儿是舒服,可时间太长会累。

接下来她终于拥有三天的休息时间了。

谢忱倒是没想到她还真将这件事情记得这般清楚,将日历抽了过来,看着上面打着的几个小小的勾,连小小的对勾,打得都很可爱。

谢忱手指摩挲着日历的边缘,说道:“你这阵子是不是没怎么去健身房运动了。”

应浅浅回想了一下,她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正式运动过了。

她忙着把设计的成品弄出来,这件事情工作量并不小,她不想借他人之手,全是亲力亲为的,剩下给她准备的时间不多了,只能放弃掉其他事情。

“没关系,过阵子再说吧。”应浅浅不以为然。

运动这种事,对她而言随时都能捡起来,并不存在复健的困难,等忙完再重新开始也不迟。

谢忱淡声地道:“生命在于运动,少了一次,就会少了很多次。”

应浅浅想了下,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要是因为这短暂的忙碌就放弃,后面会因为更多的事情而放弃。

她的马甲线确实是变浅了,估计是因为这阵子吃喝太好,有些惫懒了。

“你若想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又开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