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系统联系了医生,还特地和一声说了应浅浅曾经轻度脑震荡的情况。

刚才从包厢出来,他就发现她脸色不太对了,联系完医生后就立刻找了过来。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敲门后无人回应的那短短一分钟,到底有多漫长。

他进了房,重新将房门掩上,用手背探了下应浅浅的额温,轻唤她的名字。

她的额头是温凉的,鬓角处冒着点点的汗意,他拿了柔软的面巾纸,仔细替她擦着。

耳边一直响着谢忱的喊声,神志迷迷糊糊的,想睡又睡不太着,还有个声音在自己耳旁吵吵,应浅浅烦躁地翻身。

她抓住了他的手,脸顺势贴在他线条硬朗有力的手臂,温热的,随后低低地说了句。

“谢沉沉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