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得彻底,只有前花园还有盏微弱的灯,那时用来给一些特殊的植物补充光照用的。
随着他步入,感应走廊灯亮起,谢忱说不清此时内心感受,松了松手腕表带,坐着电梯上了楼。
楼上的灯光依旧是暗的,应浅浅房间的门缝也没有任何光亮,估计是睡了。
这个点,也确实是她睡美容觉的时间。
谢忱静静望着自己房间空荡荡的大床,轻声地将门关上。
一墙之隔,应浅浅根本没睡着。
这里的隔音很好,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但她没拉上自己的窗帘,窗户能隐约瞥见逐渐亮起的感应灯。
她翻来覆去的,又觉得口渴了,终于还是没忍住从床上起来找水喝,却发现房间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完了,就连矿泉水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