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
“那到底是谁?”
三人琢磨了片刻,便将兴致移到别的事上。
容寂回府尚早,刚一进内院,西厢房的烛火霎时熄灭。
他不由牵唇嗤笑,如同昨夜破门而入,将她从房里抱出来。
檐下灯笼橘黄色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眼底的倔强和恼恨被他瞧个真切。
“恨我?”容寂眼光下垂,扫视过来。
“无耻之徒。”卿言体弱,却有一身傲骨。
“哪里无耻?”说着,容寂将她往他身前一压。
她顿时与他亲密无间。
“你!”卿言小脸涨得通红,还没被人这般厚颜轻薄过。
她推拒着他,用手抵在两人之间。
容寂抱她回到正房后,吩咐人备水备饭,他今夜未在外用饭,回来先行沐浴,而后再用饭。
右侧耳房中放置着浴桶,灶房在东厢房后面,采桑采月从小门进来,将浴桶中倒满水,而后悄然退出去。
容寂朝耳房走去,手里还紧紧握着她腕间不放。
“跟我过来。”
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卿言还从未见过男子沐浴,心里极度抗拒。
奈何挣脱不了,被他一同拽进去。
“会伺候人吗?”容寂身量清隽挺拔,站在她面前犹如一棵挺直的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