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儿身上就不疼。”

卿言泪珠滚得更凶,扑进他怀中,对他的心疼溢于言表。

两人近乎赤身,她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小衣,圆润压在他的身上,容寂浑身紧绷。

“这点伤不算什么,言儿觉得不好看,我有法子将疤痕全部祛除。”他后背和胸口两道伤是围猎场中受的,肩上和手臂上的伤是这次西征受的。

不当真伤重一次,皇帝岂会给他贬官,放弃他这颗棋子?

之前需伪装隐藏,他最好祛除身上所有陈年旧伤,如今身上这些伤留着也无妨。

卿言猜测过他曾经常受伤,容寂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

“以前的伤,你是用何种办法祛除的?”她抽泣着探问。

“用药脱一层皮,新长出的肉与本来皮肤的颜色无异,只是脱皮会再痛一次。”容寂平淡说出,仿佛痛的不是他自己。

卿言心上一震,急急道:“不用祛,我不要你再痛一次。”

容寂抱着怀中的娇软,笑意尽显,他是有点小心机,留着背后那道从右肩划到左肋的疤痕给她看。

他的言儿卿卿越会心疼他,就说明越爱他。

容寂将她身上最后那一点遮挡褪下,抱着她一起浸入热水中。

又是洗着洗着就开始亲吻,水里尽情爱抚,浴火燃烧,抱起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便直奔床榻。

昨夜不够,今夜继续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