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就这么肯定回上京会被我关起来?”容寂戏谑。

卿言当时对他更多是畏惧,怕他把她带回上京不能让她露面,会给她关进一个房间,用铁链锁着她。

等她真正回到上京,面对的一切截然不同。

“若我没有逃跑,从河南道回来,你要如何处置我。”卿言想象不到。

“大概也会给言儿找一处外宅,等寻个合适的理由,再让言儿回到我身边。”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回到他身边。

卿言现在相信他对她始终都有分寸。

容寂今夜还要在杏帘居过夜,与容寂相识以来,卿言记忆最深刻的便是两年前原卿相府成了容相府,她住在他府上八个月那段时光。

他成了百官之首政事繁忙,没空每日都来杏帘居安歇,很少连着跟她同房过夜。

“言儿更喜欢杏帘居还是更喜欢淇澳苑,想要哪处成为我们的婚房?”容寂话一出,不出意料在她脸上看到愕然。

一天太短,她还需要时间适应他们之间各种的变化。

“成婚后夫妻之间哪还有分房睡的道理,以后言儿日夜都要与我同吃同寝。”容寂故意凑到她面前,揶揄她。

他俊美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卿言心漏跳了半拍,小声喃喃,“杏帘居不合适。”

杏帘居是她从小到大住的闺房,女子出嫁岂能还住在闺房中,虽说这座府邸变成了容寂的府邸,她以后还是住在这座府中,但婚房应该设在别处。

“那就把婚房设在淇澳苑,反正淇澳苑比杏帘居宽敞,言儿要添置些东西都放得下。”容寂眼底温柔宠溺。

第180章 避子药没有,不给

浴房的浴桶灌满水,容寂将卿言横抱进去,剥解她的衣裙,要与她共浴。

“我送给言儿的玉佩,言儿这两年一直随身携带着?”

昨夜他心急难耐,今早他才在一堆被扯坏的衣裙中看到那枚红绳鱼纹玉佩,给她收捡起放在妆匣里。

秋蝉传出宫的消息里提到,她在凤仪宫时常拿出那枚玉佩,盯着发呆。

送给她的玉佩,这两年倒真被她拿来睹物思人。

“言儿送的香囊我也一直随身携带,只不过在作战过程中不小心遗失了。”容寂状似惋惜。

“我重新给你做一个。”卿言下意识想到战场危险,他人没事就好。

容寂本来只是故意在逗她,香囊在他房中挂着,这两日没佩戴在身上。

他眼前一亮,“那言儿重新给我做一个。”

上一个是他逼她做的,她不情不愿,为了摆脱他的执着讨要,她才勉强给他做了一个,跟她心甘情愿做的当然有差别。

她身上只剩贴身的小衣,容寂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腹。

浴房掌的灯烛足够亮,容寂身上卿言昨夜没看清的浅浅疤痕暴露在她眼前。

胸口那块疤痕最危险,也最陈旧,另外肩上、臂上都有几处疤痕。

卿言听秋蝉说过,两年前在围猎场中,他受伤最重的两处,一处在胸口,一处在后背。

胸口的伤这么靠近心脏……

卿言不自觉将手放在他的疤痕上。

“多了几处伤,身上没以前好看了,言儿嫌弃我吗?”容寂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语气中透着几分可怜。

卿言没说话,抚上他的手臂,让他转身,给她看他背后那道伤痕。

这两年容寂为她挡刀那一幕无数次在她梦里回现,清楚看到那道伤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卿言眼皮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顷刻间泪珠滚落。

“还疼不疼?”她的心猛然抽痛。

容寂回身见她在哭,捧着她的脸安慰,“只要不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