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张嘴,他在她腰上一捏。

卿言痛得额头冒出冷汗,被迫张嘴吃下他一口一口投喂来的肉和菜。

待她吃不下,朝他投来怨恼的目光,他才停手。

“以后每餐都必须吃这么多。”容寂冷着脸,看不出一丝温存。

卿言沉默着。

喂饱她,容寂放她下地,让她站在旁边。

桌上另有一副新的碗筷他不用,就着她用过的那副碗筷,他慢条斯理用饭。

等他吃完,夜已深寂。

采桑采月进来将桌上收拾干净,再退出房门。

卿言害怕跟他独处一室,房间里安静下来,她踌躇着想出去。

“跟进来。”容寂绕过屏风,朝内室走。

昨夜的记忆深刻印在卿言的脑海里。

她身体本能退缩,对那张床产生恐惧。

容寂折返回,面露不愉,她越是抗拒,他越要迫着她接受。

不待她转身朝外跑,容寂长臂一伸,轻易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抱起她往那张床榻上去。

卿言挣扎着,“放开我!”

“你乖一点。”容寂倾身将她放在重新更换过的被褥上,覆在她的上方。

她身上甜香侵袭,刚沐浴过他身上又起燥意。

容寂眼直直凝视着她,勾起她衣上的系带,在指尖打了一个圈,作势要扯下。

卿言去抓他的手,清澈的眼眸泛着点点银光。

这是又要哭了。

容寂心底油然生出邪恶,想将她眼泪逼出来。

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一手将她外罩的衣衫全部剥下。

她身上只剩贴身的小衣,这时容寂才看到上面斑驳痕迹。

眼前的景象让他神情一愣。

昨夜只看到有红痕红肿,今日竟变成了青紫。

她的皮肉太过细嫩,昨夜他掐着她的腰,那处紫得最严重。

“疼你不知道吭声。”容寂不知在跟谁懊恼。

卿言下颌紧绷,分明柔弱却倔强不屈。

容寂忽的支起身下床,卿言忙将衣衫拢回身上。

他只是去储物柜里拿药膏,回来正见她坐在床边,对他一脸警惕。

“躺下。”容寂平时入官署并不需要摆什么官威,可他冷着脸说话,就是能让人感受到威慑。

“自己将衣衫解开,还是我来帮你解?”他手里转着一枚小玉瓶。

卿言盯着他的手里的东西,不确定他是要帮她上药?

第009章 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除了腰上,还有哪里严重。”容寂好看的手指挖出一点乳白的脂膏。

卿言确信他真有亲自给她上药的意思,抿着唇,“不劳烦大人,采桑和采月可以帮我上药。”

“我说话不喜欢说两遍。”她再不自己解,就他来帮她解。

容寂站在床边,强势威压,或许逆来顺受,她能少受些折辱。

可是,她的风骨不肯被折断。

卿言僵着半晌不动,她明知不顺从改变不了结果,可她仿佛短暂被抽走六识,魂魄游离出身体,留在尘世中的只是一具躯壳。

这具躯壳坚韧顽强,任他威逼胁迫,就是不肯屈服一点。

容寂又被她激起怒意,将她推进帷帐里,亲手将她全身衣衫剥下。

在这一刻,卿言的屈辱感达到顶峰,牙根被她咬的发麻。

“这般屈辱怎么没想着自尽?”容寂冷声嘲她。

初次碰过她,她没寻死,便说明她还有求生欲,不会轻易去死。

话音落,容寂视线定在她的脸上,看到她唇瓣蠕动,他脸色一瞬宛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