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三月,也没看见这么下雨的。”冉清桓叹了口气,说起这个,他比谁的怨念都深。 “可不么?邪行!”老人感叹了一句,又回头问他道:“后生,哪去?” “泾阳,”冉清桓道,“走个亲戚,琢磨着趁着梅雨前把人情都还上赶紧走,谁知道这等着咱们呢。” “泾阳哟……”人群里面发出一声意蕴丰富的感叹,冉清桓立刻听出了文章,开口问道:“怎么?” “泾阳可不好走。”老人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我看哪,你们还是明年再来吧。” 冉清桓挑挑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