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是有病,爸爸说他发烧烧到了三十八度七。”

“就是,他就是有病,”沈卿接腔,“脑子烧坏了。”

“......”

季言礼快被两个人气笑了。

从书房走到卧室,总共没有多远的距离,两分钟后,季言礼像扔麻袋一样把两个人扔在床上。

沈卿不满意,从床上爬起来:“你扔米袋吗?”

季言礼低眸看了她一眼:“你坐下。”

他身量高,站在床边压迫感极强,特别是现在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沈卿忍着笑绷了绷唇,配合着坐回去。

季以桉揪着自己的袜子在旁边扑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