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但因重力而下垂的feirunru房刚好卡在顾存的大tui上方一点,因此笼子边缘的相机可以将她的项圈、以及在被抽脚心时跟着nai子晃动的银色ru环,还有上面新坠上去不停发出轻响的铃铛拍得一清二楚。

她的xue眼里夹着一个cu大的震动棒,正孜孜不倦cao2弄她被强制高chao的小xue,可每当她被cao2到忍不住呻yin着迎接高chao时,看不见的脚板心便被藤条狠狠地抽打。

并不只这一种工ju,不同的工ju来

20(沦为专属rou便器/药物控制/餐桌自慰展示/野外play)

顾存用行动向许仪宁证明了这次的惩罚究竟有多可怕。

她没有了衣服穿。

全shen上下只剩下手腕和脚踝重新被黑玉一样的金属镣铐束缚在她shen上,而脚踝上的锁铐似乎被加以改造,每当她尝试站起来,脚踝上就会传来强烈的酥麻刺痛令她在瞬间被卸掉全shen力气,无力地重重跌倒在地上。

同样,那副带有电击功能的项圈,dai在她的脖子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一旦许仪宁不堪承受说出想逃之类的话,顾存的手指便轻轻往项圈上面一碰,指纹chu2碰开关,就可以轻松剥夺她说话的权利,让她在无助的痛苦中深刻地明白什么能说什么绝对不能说。

她再次回到了从前和顾存相chu1的模式中。

不同的是,之前她是自我洗脑下的心甘情愿,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迫屈从。

门边传来轻微的密码解锁声响。

顾存脱了外套和鞋,慢慢走到最宽阔的大厅,看着笼子里骤然惊醒的赤luo美人。

她shen上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咬痕,是饱经蹂躏的情yu痕迹,本来正在迷迷糊糊地闭眼小憩,可听见他的声音,便立刻惊慌地醒过来条件目光瑟缩。

看见顾存手上拿着的东西后,她瞳孔微微一缩。

顾存用厚厚的日记本敲了敲笼子的栏杆,“阿宁,还记得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