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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从白日行至黄昏。
许仪宁满脸是泪,缩着单薄的shenti,大敞着合不拢的tui一点点往后退,地板上到chu1都是淫靡色情的水迹。
顾存歇好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朝许仪宁走去。
许仪宁撑着手臂不停往后退,她的手腕被顾存回正了,但再也不敢也没有力气攻击顾存,而抵到门边时,她发现门被反锁了。
许仪宁shen上全是情yu的痕迹,两颗ru环夺目地点缀在她美好的胴ti上,让她像一个可怜的xing玩ju。
眼里的愤怒、挣扎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看向来人的无措和不安。
幼猫一样脆弱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朝自己bi1近的人,浑然不知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摧毁。
19(禁言项圈/抽脚底板心/夹着震动bang强迫逃跑)
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许仪宁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才能勉强下床。
“阿宁。”称呼不知从何时变了,顾存如同最温柔的爱人般把她抱起来,来到餐桌前,喂了一勺营养粥抵到许仪宁嘴边,“我们该吃饭了。”
许仪宁这些天一个字都没有和顾存说,但并没有绝食。养好了shenti才有力气逃跑。
他们在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风平浪静地相chu1了一周。
即便是zuo爱时,她也除了呻yin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许仪宁将包在ruan布里砸碎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冷冷看着找寻过来的顾存,说了半个月来唯一的三个字:
“让我走。”
地下室的门需要指纹和清醒意识下的虹mo解锁。
除非顾存主动放她走,否则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顾存没有动,他阴冷的视线让许仪宁手心渗出一层细汗,窒息无比。他沉声警告了一声让她自己放下来,过去他怀里,可以既往不咎。
许仪宁恨声重复dao:“我说放我走。”
顾存挑了挑眉mao,“谢弥呢?”
就是这么一个许仪宁晃神的瞬间,许仪宁被闪shen而至的顾存空手夺走了碎瓷片,他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拎了起来。
徐缓的语气充满危险:“第几次了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阿宁,非要我真得打断你的tui才肯罢休吗?我说过,逃跑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你无法忍受。”
这一次彻底激怒了顾存。
手臂磕在金属栏杆上,许仪宁被扔回了巨大的笼子里。
顾存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那个东西,瞬间被唤醒了惊恐的记忆。
“不!我不要dai这个!”她条件反she1地往后躲。
项圈终究是死死锁在了她的脖颈上,她的双手也被捉住反铐起来。
顾存拿了一gen藤条好整以暇地蹲在趴在笼底的许仪宁的面前,冷笑着dao,“就这么想离开吗?别急,一会儿我会亲自送阿宁出去。”
……
“嗯……!”
伴随着细棍抽在pi肤上的声音,颤栗的闷哼声从许仪宁牙关溢出来,嘴chun已经咬破了pi。
她shen上宽松的睡衣被扒得一干二净,赤luo的shenti上缠满了红绳,绳索勒过她的xiong口,把一双穿了ru环的雪白酥xiong勒得更加饱满。而她的手臂则被折叠起来紧紧束缚在shen后,与被束缚着向后拉扯至tunbu的脚踝连接起来,呈现出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趴在顾存盘起来的大tui上,被绳索勒得更加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