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笼子里那缩在一团的小傻子。
孟槐序晕晕乎乎的,脚上还拴着链子,岁骛跑过去把孟槐序抱在怀里,确认他还活着,又赶忙把那链条弄断,急急忙忙抱着人上去。
孟槐序意识到有人救了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是岁骛,这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来自己喊老公,老公真的回来救他。
没有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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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峭被警察按在身下,恶狠狠地看着岁骛急切地冲进地下室,把晕过去的穿着白色吊带的孟槐序抱在怀里,盖上了自己的一件厚重风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抱着怀中娇滴滴的人去了门外的救护车上。
再次见面,是一周后,警局的审讯室里,岁骛和魏峭隔着厚重的玻璃。
魏峭原本俊朗儒雅的面容已经看不见,只剩下满面阴毒,那个在社交场上如鱼得水的人,如今落得这番田地,到底该是造化弄人。
岁骛面色不善,他看着眼前的人,一动不动,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白炽灯下,岁骛交叉的手指上,一枚朴素简约的白金戒指闪着耀眼的光。
魏峭盯着那戒指看了很久,继而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扳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