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岁骛正死死盯着手机上不再移动的追踪器,一边联系下属去执行自己的计划。

岁骛想起自己给孟槐序藏了一个定位器在衣服纽扣里,而此时的光标不再移动,要么就是魏峭发现了那个小东西,要么就是孟槐序被魏峭关在了某个地方,现在的孟槐序,凶多吉少。

岁骛的额角冷汗直冒,他咬紧牙关,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联络器,启动他那辆不起眼的低调轿车,向追踪器上显示的地点疾驰而去。

他后悔让孟槐序涉险了。

孟槐序只是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懂。

岁骛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脚底的油门踩得更深,车速飚起,只剩一道黑色的残影还留在告高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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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几天前,岁骛就发现有人在监视他们了。

他在国外学过几节侦察与反侦察的课,对于一些私家侦探的监视,还是能隐约感知一二。

想了想,最近是谁在频频与自己作对,不论是海关的货被截,还是被恶意打击的市场物价,都让岁骛想起了那个人魏峭。

传说中一表人才、风光回国的魏峭。

岁骛看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睛里暗沉无光,晦涩难懂,仿佛一只在暗处蛰伏的毒蛇,对着所有挡他路的人都要施以充满寒意的毒牙,将毒素狠狠注入旅人的血液和心脏,从最致命处一举击败。

岁骛想要除掉他。

不仅是为了自己付尽心血建立起来的集团公司。

还是为了那个曾经被魏峭猥亵过的小傻子。

想到在家里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等待自己回家的孟槐序,岁骛心中阴暗的一面才有所平息。

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会让你放下所有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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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夜温存后。

岁骛的阴茎还插在孟槐序的女穴里,宫腔深处被射入了满满的精液,孟槐序平坦的小腹被射到鼓起,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

岁骛把抖着身子享受的孟槐序抱在怀里,窝在他的耳边,叼着那圆润可爱的耳垂,轻声呢喃:“乖宝,槐序,老婆……”

“接下来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对你很不好。”

“非常非常……非常不好。”

“你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槐序。”

“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再也不会对你不好了。”

“槐序……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好爱好爱你。”

岁骛的眼眶发红,他抱紧怀中柔软的孟槐序,咬紧了下嘴唇,若不是他这么无能,又怎么会让孟槐序冒险。

“没关系哦,老公。”

岁骛猛地抬头,看到孟槐序此时正甜甜地笑着,明明刚才还被岁骛肏得厉害,把眼睛都哭肿了,现在却又好声好气地过来安慰岁骛。

孟槐序也抱住岁骛,两人胸贴胸,心贴心,他小声地呼着气说:“没关系的,老公。我会陪你乖乖演戏的!”

岁骛愣住了,他两眼红红的,满是心疼和不舍。

“老公,我也好爱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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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峭怎么也没想到,本来该是好好享受孟槐序的一个夜晚,却会被一群警察找上门,直接带回警局。

魏峭面对警方确凿的偷税证明和玩弄囚禁小男孩的照片,他阴沉着一张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岁骛闯进魏峭的别墅后,根本不理他一眼,直接就闯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没上锁,是魏峭太过自大还是怎样,岁骛没有心思去猜,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小傻子。

终于,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