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
“对对,我知道。”朱茗记得清清楚楚,“白袍在埃及的那场‘人生’主题展会上,您的那幅画画的就是他,对吧?”
“对……哦,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画家说着将礼盒送上,趁机岔开话题,“你们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还邀请了白袍吗?”
于是在朱茗接过礼物愉快道谢的同时,林禹成那边也愁眉苦脸地解释:“是啊,如果茗茗能有机会在他那里办一场画展,那就算是又往上走了一步。我这次特意叫人飞去埃及接人,但没想到这么巧,回来的飞机晚点了,现在就是尽量等白袍过来再开始仪式。可毕竟也不能一直等,我就怕万一赶不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
画家见他着急,便故作轻松地安慰:“嗐,飞机晚点这也没办法,你们小夫妻把婚礼办好是正经事,今天最重要的还是茗茗开心。”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最后要真是白袍到场但婚礼早已开始的尴尬情况,那画展的事完全就是免谈。
朱茗估计是真以为白袍不会这么做,但事实是,白袍确实是个很小肚鸡肠的人。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空开始出现绚丽晚霞,正是在甲板进行户外仪式的好时候。
但是婚礼的主角却不知怎地,始终没有出现。
模特才不关心那些什么埃及什么画展,一出了后台就奔向栏杆边,看着天空惊道:“哇,这也太美了!”
画家慢他几步走过来,同样靠在栏杆上:“是吧,颜色撞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