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都有一个小孩儿了,两个我养不过来。”
阮乐懂是懂了,但马上就不那么粘人了,方知言暗自神伤,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告诉他,还能多粘他几天。
转眼就到了方知言三十岁生日,蛋糕是阮乐亲手做的,但美中不足,方知言回家来没看蛋糕就把他一把抄起来回了房间,酣畅淋漓的发泄个够才舒服了,蛋糕叫他半夜吃了个精光,阮乐早已经昏睡过去,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来得及说,只被教着说了一大堆荤话就哭着昏过去,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又醒过来,眼前好像飘过一阵绚烂色彩,他倒在方知言怀里,心里只后悔许给方知言的生日承诺,是叫他可以随意摆弄自己。
第二天方知言像是吃饱喝足了,好久没这么满足过,平时总收着劲不敢弄,终于叫他吃饱一回,可阮乐像是不行了,到最后都射出水来,一直昏睡到天黑才刚醒过来,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方知言上楼抱他吃饭,阮乐像是软成水,抱都抱不起,虚弱的像一朵蔫掉的小花。
“乖乖,难受是不是?难受怎么不告诉我?”方知言这又心疼起来,全然忘了一晚上阮乐说了多少次不行了。
他熬了一碗海鲜粥一勺勺喂进去,温热的粥进了胃里阮乐才觉得像活过来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方知言。
看的方知言心虚腿软,就差要跪下,大声保证起来:“就这一次,我答应你就这一次,再不会了。等到你生日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也把我绑起来。”
阮乐没兴趣,偏过头去又要继续睡,被哄了好一会才愿意再吃几口粥。
“后边疼不疼?我看看。”
“疼,疼死了!”阮乐现在在家能流利的说出短句子,抱怨起来带着股娇憨劲儿,拐着弯儿的说,句句踩着方知言心尖走。
他被抱在怀里让方知言给他涂药,被占尽了便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着会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欺负。
“还痛吗?怎么还不高兴?”
他又想方知言明知故问,三十岁了也没个正经,发起疯来像只野兽,差点把他弄死在床上。
“好了,这一周都不做了,让你休息够了行不行?”这已经是方知言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上次那一周差点让他憋疯,现在要不是看阮乐真的受不了,他真想一天不歇。
阮乐剜他一眼,勉强算是答应了。
剜他一眼他也高兴,又笑着说起来:“乖乖,人家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到了咱们这就反过来了?是不是你身体太差?”
阮乐这一脚差点蹬的他进医院,痛的他直不起腰来,他眼看着阮乐自顾自的站起来去洗了个澡,把他踹到了一边去客房睡了,原来是耍他。
半夜他正愁怎么睡,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现下又要饿着,正是难受的很,阮乐突然光着身子进来,撅着屁股到柜子里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打的,小屁股溜圆,嫩生生的在夜晚都白皙的很。
他看的口水就要淌下来,一把将人抓过来,阮乐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完全是羊入虎口,溜圆的屁股挨了顿报复狠揍,红肿着被身后的人用力撞着让他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不过来了。
方知言是觉得阮乐最近越来越好看了,而且好像长高了些,脸蛋上有些肉,屁股上肉更多,从小就不爱理人让他透着股清冷劲,又或许是长期有人仔细的照顾,眼睛又不谙世事,纯的小鹿一样,就是总要瞪他,除了这点,哪点都好,漂亮的让他看几眼就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