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实在是比教小孩子还难,软了不行硬了不行,就要一句一句带着读,学烦了就发脾气不学了,没一会又回来要和他说些悄悄话,说对不起,明天再学吧,说完就用小屁股蹭他大腿。

戒尺叫阮乐满屋的藏,甚至藏到了马桶后面,直到他看着方知言拿了藤条进家,当时就要哭,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要戒尺要这个?”

阮乐站起来去把戒尺又拿了回来,结果还挨的是藤条,疼的他上来就哭,情急之下竟然开始骂人。

“骂人?我教你骂人了?和谁学的?”

他正站在沙发前,低着头说是无师自通。

气的方知言差点儿一下把藤条掰断了,解了皮带捆着人就扔上了床。

打不服就操服,一场性爱下来阮乐魂都没了,眼睛哭的桃一样肿,第二天就开始主动学习,让学什么学什么。

可直到一个月了,阮乐还不能正常交流,不管怎么教,他都不想在公共场合说话,说一句话就要贴到方知言身边和他慢吞吞的悄悄说。

把他带到公司去也是这样,想做什么都要贴过来悄咪咪的说,这可把方知言乐坏了,渴了饿了都要来找他,乖的不行。

方知言损友不少,但都没见过阮乐,方知言一直是藏着他不给见,但又经常要显摆出来,让人看得见摸不着,对他好奇的不得了。

整日的小兔子饲养日记一样显摆出去,终于有人牵头说非见不可,方知言这才愿意,又再三问了阮乐愿不愿意,确认好了才把人带出门。

又是一身学生打扮,阮乐心里骂方知言不要脸,但真出门了又小尾巴一样跟着,又变成小哑巴,黏糊糊的不愿意分开。

谁来和他说话都不理,只是礼貌看看。

在别人眼里两人是腻歪的要命。

“知言,小朋友真的不会讲话?不会是你不让他跟我们说话吧?”刘文新长的正直,军人出身,说话却不怎么正经,还特地坐到了阮乐边上,刚坐过去阮乐就往方知言那边挨了挨。

惹的一桌人直笑,阮乐不懂他们笑什么,转过头看了看方知言。

方知言满脸的得意,“会讲,只跟我讲,你们听不到的。”

他们一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拿阮乐当小孩子哄着玩,越是不理人,越想逗逗他。

怎么逗阮乐都不说,他越不说方知言越得意,就差哈哈大笑出来。

不少人都是结了婚了,席间谈起孩子这件事,刘立新说他女儿都会叫爸爸了,可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阮乐听着这话,突然转头看向方知言。

方知言是在笑着听,意识到他在看自己之后就转身把他抱过来靠在身上问他;“怎么了?想回家了?”

“方哥,你比照顾儿子还上心呢。”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方知言抄起桌上的虾壳就丢了过去,“有你什么事!”

说完又歪头问他,看他脸上不高兴还摸了摸,“困了啊?还是不舒服?回家吧我们。”

他摇摇头表示不是,其实这样谈笑间的方知言他还是第一次见,和单独面对他时不一样。

“那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菜不爱吃?”

阮乐嘴上没说,但回了家之后就很主动,做完了躺在床上还要抱着,满身都是汗也不愿去洗澡,就一直要抱着,一连几天都粘人的厉害,情绪也总是不高。

方知言是看在心里,反复琢磨起怎么自从那顿饭局之后阮乐就总是不高兴,粘他粘的厉害,思来想去,也就一件事,

他总想阮乐是个薄情的,这份感情也是他单方面求来的,但没想到阮乐是个重感情的,大约是又有了什么莫须有的想法,把自己给为难住了。

又一次做完的温存时刻,他抱着人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