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声。”
“知 言。”
“再叫。”
来来回回叫了十多遍,方知言才像是满意了,捏了捏他屁股肉,“下次做爱的时候叫,我爱听,叫了就都给你。”
他正想什么都给他,方知言就贴到他耳边说:“精液,一滴都不漏,都给宝宝。”
他使劲的剜了一眼人,脸又热起来,谁愿意要,他才不愿意。
“走吧,去吃早饭,一会你和我去公司还是回来,我最近忙,你可以去楼下那个儿童乐园玩,”
方知言的嘴快,调侃起他来手到擒来,气的他在被子里扑腾,用脚乱蹬人。
脚被抓住动不了了就上嘴,凶巴巴的小狗一样把方知言的嘴唇咬破了。
方知言一点也不恼,乐的合不拢嘴,“给我做标记呢?怕我在外边勾引人是不是?不会的,我就疼宝宝一个。”
阮乐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自己一掀被子洗漱去了。
身后的人颠颠的跟上来,抱着他的腰吻他的耳朵,“不哭了?昨晚哭那么久。”
他正要发作,方知言又没事人一样拿起牙刷清清嗓子刷起牙来。
他发作不了,就耍赖皮没骨头一样靠在方知言身上想要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