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便淅淅沥沥滴在他胯间毛发上,打湿了一片。
“操!”
秦敬泽红了眼,掐着她的腰再次捅入,百般癫狂捣送,甫一拔出小屄又抽搐着喷溅出淫水来,胡乱浇了男人一身。
在女人不住尖叫挣扎中,秦敬泽不住重复着凶狠抽插又猛地拔出,那骚穴儿便如失禁一般,胡乱喷出清亮淫水来……
顾臻看得惊叹不已,落笔匆匆,最后在画中那口水穴旁提笔赐下“淫泉”二字。
魏蓥呜咽着,实在经不住这等羞人事,搂着秦敬泽的脖子,媚声求他给个痛快,这下两人终于不再克制,一前一后将硬得发痛的粗屌齐齐喂进她两张贪吃的小嘴儿里……
九十九.冗春(完)
九十九.冗春(完)
秦敬泽将顾臻引为知己后,本欲与他正式结交,平日里也好有借口入府往来,可顾臻却婉拒了,宁可赖在及春院里继续当他的洒扫粗仆,只是依然扫不好地,懒懒散散的,也时常找不见人影。
某日傍晚,顾臻正于树下闲心作画,却遇兄弟二人与魏蓥同来院中用膳饮酒,然而没多久便吟哦渐起。顾臻眉心一跳,匆忙换上新纸,远远作起画来。
画中,一位风流书生模样的男子站立抱着妇人的屁股从后操干,浓密毛发间隐隐露出一截粗黑巨物,消失于圆翘肥臀间。
另一粗壮汉子大喇喇坐于石凳上,按在妇人脑后的手比她脸还大,有些强硬地让她吞吃胯间粗长淫物。
同样是狰狞的巨兽模样,愈发衬得女子娇美柔弱,我见犹怜,也不知是如何吃力将那两粗棍吞下去的。
只那屁股又圆又大,肥腻饱满,一看便知手感极佳,用力一撞能晃三晃。胸前垂着的乳儿更是坠如大瓜,争先恐后甩动晃荡,跃然纸上……
如此,不像是兄弟共妻,倒更像是哪家小娘子误入寨中,被土匪头子和手下幕僚一同侵犯奸淫。
顾臻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因着平日里受了秦敬泽不少好,又特意加了几笔,端的是把秦敬泽画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秦敬修则愈发魁梧蛮横,粗人一个。
过了一日,秦敬修经弟弟之手收到了这幅淫画,只一眼便察觉出自家弟弟那点儿小心思,不由嗤之以鼻,却珍而重之地将画锁进了匣子里……
再一日,魏承熙入府来,欲与自家亲妹妹说些私房密语以解相思,却碍于院中有人,迟迟未动。正奇怪她跟前做事的怎会这般没有眼色,有些不满地瞥去一眼,便见友人笑吟吟抱着扫帚望着自己,正惊疑间,魏蓥已旁若无人地亲了上来。抵不过此等火热痴缠,魏承熙只得暂且将疑惑抛置脑后……
再再一日,圣上口谕,邀顾生入宫为其描画御花园之浮浪春景。一幅顾生署名的春花美人图,让魏夫人再次名动京城。众人惊叹之余,皆疑这顾生乃何许人也?就连首辅本人都不知自家浪荡无羁的小儿子竟成了大名鼎鼎的御用画师。
又一日歇晌时,魏蓥身子格外惫懒,连有人偷摸覆到身上对她上下其手也懒做计较。也是知道能随意出入自己院中的无非就是那几个浪子哥哥,一个赛一个荒唐。